第95章(2/2)
。 在疼痛过后,男人酒醒了七分,连连道歉。 姜劣微抬下巴,那是一种盛气凌人,也是猎者在看苟延残喘的猎物时的满意。 “我允许你碰他了吗?” 这一带着怒极的话落下之后,姜劣攥着木杆刺向刚才摸了于浊仅的右手,刺穿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呃……”男人本就叫哑的嗓音在电闪雷鸣下微不足道。 姜劣起身,居高临下道:“别怕,你不会死,我已经提前帮你叫了救护车。” 起身朝于浊仅走去,背起人往药店走,包扎了发肿的右脚踝后,他们去了温馨的小旅馆。 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姜劣帮他洗澡时,于浊仅无力地软趴在他肩上,偶尔会轻颤。 他以为姜劣为自己所做的以牙还牙会让他从容,可现在身体的轻颤出卖了他,他的潜意识害怕了,害怕姜劣的残忍暴力。 帮于浊仅穿好睡衣吹好头发后,姜劣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则进浴室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