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2/2)
的含糊不清的呜咽。 我未进前厅,只自廊下绕到窗边,将那窗纸抠破了一点,眯起眼往里看。 其中的确有人。 只不过不是言月,而是钦北。 这厮衣衫上有些血,不过身上没伤,看着像是在哪儿沾染上的。 他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嘴巴被一大团白布塞得严严实实的,发不出声,只能跟什么似的哼哼着。 瞧见了我,他便哼唧得更厉害了。 我轻挑起窗扇,往门边指了指。 钦北朝门边看去,随后摇起了头,示意我没有别人在。 我点了点头,从窗户跳进去,用扇刃给钦北松了绑。 “你怎么会在此?”我低声问。 钦北捂嘴狠狠咳了几声,才沙哑着嗓子说:“属下送完了信,回程时遇到了一伙人,将属下引至凤阳。” “后来属下瞧见了傀九放的响箭,这才过来的。” 果真是他。 这厮真是半点都不叫我省心。 我吐出口浊气,又问:“言月呢,现在何处?” “言月?” “就是傀九。” 钦北抿了抿唇,说:“方才见时,他被两个人带到后宅去疗伤了,不知现下还是否在那儿。” 我皱了皱眉:“两个人?你可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