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2/2)
,所以你亲自将豺狼引进来,叫我去赴死。”我看着他,讥诮地笑,“你这报恩的法子真是别致,若非本尊有点本事,还真消受不起。” 话落,温喻之的脸色更加难看,搭在案沿边上的手扣得死紧,骨节都泛着青白。 我罔顾了他这点子惺惺作态的悲伤欲绝,转头又看向萧祁:“到你了。” 其实这三个人之中,我最清楚的就是萧祁。 毕竟我们曾在望山寺同吃同住了那么些时日,我记忆恢复后,最先记起了全部的也是与他的点滴。 ——难堪又可笑的点滴。 我对他动过最多的真心,所以知道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之后切切实实的痛不欲生了一把。 我对他还含了些幻想,所以期待他能编出些滴水不漏的隐情给自己辩驳。 可他叫我失望了。 他说他知道引出那一场欢愉的迷情药不是我下的,也说他递给我的那杯酒里的软筋散是他亲手下的。 种种磋磨,种种算计,都有他的参与,都是他的手笔。 我听完了他的话,捻着酒盏的手忍不住抖了又抖。 明明早已知道内情,可听到他亲口说出对我的种种算计,还是忍不住哽住了嗓子。 我的真心,当真是什么可以肆意轻贱的玩意儿吗? 我鼻子发酸,眼眶泛热,眼珠覆上一层泪膜,模糊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