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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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文砚修迟疑的开口:“我帮你吧。”

      沈让正在擦手,听见这话慵懒的掀起眼皮看他,看他红肿的唇 ,泛红的眼角,潮湿的呼吸。

      沈让声音开始哑了:“怎么帮。”

      手腕伤了,好像……还有个地方。

      文砚修思考了一下,低下头,结果被沈让用手背抵着额头,下巴被轻轻抬起来,捏着不让动。

      “会有机会的,不急。”

      文砚修朦胧的抬眼望去,那是一个压抑审视的眼神,对视久了,他其实也有点怕。

      因为脑海里多了一份被反复弄死弄活的记忆。

      回忆起细节,只记得沈让很绅士。

      而且两次,应该就是沈让的极限了吧……

      他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么点耐力了,跟文砚修预计的时间跟体力差不多。

      这样的话,在这种事情上,文砚修表示自己身体撑得住,还行。

      这个澡洗得异常久,就算没到最后,文砚修也觉得身体发虚的地步。

      数了数日子,确实很久没健身了。

      沈让说,带伤不健身。

      太困了,手腕换了药后,文砚修沾上枕头就忍不住要睡过去,但等到沈让上床,他的脸被掰过去,文砚修被迫嘟着嘴,含糊的问:“怎么了?”

      “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文砚修挪近一些:“可以吗?”

      “……随便你。”沈让放开手,转而让自己挪过去抱着人,“晚安。”

      文砚修蹭了蹭他的怀抱,找了个安稳的姿势窝进去,喃喃道:“晚安。”

      第二天喝牛奶的时候,喝了一半,文砚修用平静的语气说:“周五那天你不用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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