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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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超然的,不能简单地以州牧论之。

      可现如今多半是不可能了,是秦纵提不动戟了,还是他张舜之飘了?

      他一个外人,和秦纵曾经又多有龃龉。

      张舜之愁啊,要求都不敢提了。

      但真叫他拱手把云州献上,他又不甘心。

      既然如此,还不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云州的将士都是骁勇善战的,”说着,张舜之苦笑一声:“和你手下的当然不好比,但我也算是用心了。你把他们收编了吧,不用担心他们的忠诚。王宇手下镇南将军派系的,我都已经清洗过了。”

      张舜之知道,胶州初定之时,胶州军被清扫的不在少数。

      这是政权更迭之时必然伴随的,但他终究不忍云州子弟也落得这样的下场。

      这话说得秦纵不高兴。

      “主公最是良善。”秦纵皱眉道。

      张舜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管雄踞两州之主叫最是良善?

      当初楚霁是怎么料理了沧州内乱,怎么平定的胶州反叛,是什么很难知道的事情吗?

      就算他张舜之是个消息再不灵通的,楚霁是怎么以他云州之人出兵沧州为由,派出两名大将撵得他云州守军像狗一样,他可是亲历的受害者!

      见张舜之不信,秦纵道:“主公初到沧州时,那些人百般刁难,最后主公只将主犯斩首,祸不及旁人。周珩恶行尽人皆知,主公也只是处置了其亲信随从,反而厚待胶州士兵。”

      张舜之心头不由得生起些许羞愧。

      清算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他还以为楚霁定会借机一同清扫。毕竟没有谁不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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