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2/4)
他双手围拢上去,捋着那东西上下滑动,南宫玮毫不客气很快便沉甸甸地撑满他双手,似乎也没有刻意要与他为难。 南宫琛又羞又喜,情知自己喜欢大哥,大哥也同样地喜欢自己,要让大哥兴奋愉悦并不算艰难。只是他一向都半是被动地在南宫玮怀中承欢,自己挑逗大哥的时间实在少得很――一来以南宫玮的强盛性欲,根本不需要他的挑逗;二来南宫玮亲自动手玩他的花样尚未玩完,更无暇来享受他那磨磨唧唧的服侍。 因此他尽管明白自己此刻动作应该多带些诱人的风情,手法也应巧妙大胆才是,但毕竟太过生疏,那诱人的风情现不出来,抚在南宫玮阴茎上的手指反有些毛躁了。南宫玮也不急,他们赶着一辆马车,本来就走得不快。 何况他们刚才遭受了家主亡故的打击,所有人情绪都沉重低落,驱马也是无精打采的,没什么劲头。南宫玮心中因南宫北翊逝世而生的抑郁与痛苦之剧烈,其实都超过他自己的预估。 他本来在思考着那是什么原因,模糊中只觉父亲的结局似乎在向自己预示着什么。那时南宫琛唤回他的神志,他有一瞬间便几乎将痛苦的原因都归咎到二弟身上,都是二弟不够听话,才让他这般头痛难受,无法安宁。 然而一席话下来,他嘴里永远不肯服输,心里却完全清楚二弟的心意,更意识到,为了迎合他,南宫琛或许深藏了许多难言的委屈没有说出。对这样的南宫琛,他有些愤怒于那“不同于己”的心意,极想将二弟的思维强行扭转过来,成为与自己一致的人。 但他设想一个与自己想法差不多的二弟时,却不免被想象惊了一跳――一个自私自利,精于算计,感情淡漠的二弟,难保不会成为与他争权夺利的阴谋家,再以他的性格,他们两人只怕会恨不得杀了对方才是,绝不可能产生如今的缠绵感情。他那样一想,对于如今抱在怀里的温软可人的二弟就不由多了一份缱绻眷恋的柔情,觉得有时若事情不大,便听听他的话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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