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日记27(8/17)
> 我开始大胆的说话,我对诗歌和诗人的认识。 “台湾也有一些好诗,他们没有受大陆文化的影响,诗词更自由更浪漫。”她的一双大眼注视着我,认为我可以成为她的交流对象。 “你想听谁的诗歌,余光中的还是席慕容的?” 迎着她的目光,我也勇敢的注视着她,高高的注视着她,我不象她所认为的那么孤陋寡闻,我有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灵魂。 “席慕容的我看多了,我想听余光中的。” “余光中的一首《永远,我等》如果早晨听见你倾吐,最美的那动词,如果当晚就死去我又何惧?当我爱时必爱得凄楚,若不能爱得华丽……永远,我等你分唇,启齿,吐那动词凡爱过的,远不遗忘。反受过伤的永远有创伤。我的伤痕红得惊心,烙莲花形。” 诗歌让我陶醉,让我充满勇气。 明媚的阳光不存在了,和煦的春风不存在了,遍地的桃花不存在了,同学们的嬉笑声不存在了,高考的科目不存在了,田野的油菜花和麦苗不存在了,兰马一高不存在了,我的生命不存在了,我的世界里只有一双倾慕的明眸,以及从明眸里能够捕捉的自由,美,爱。 某月某日 天气:晴 心情:无时下国内常有男士慨叹,中国女人真可恶,空着国内的许多男士不爱,偏爱去嫁那些黄头发大鼻子的老外或者罗圈腿仁丹胡偏执狂的小日本,其卖国行径实在是罪大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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