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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薄薄的湿气附在黑黢黢的窗上,雨声忽大忽小,夜色有一种雾蒙蒙的凉寂。

      大片昏暗的卧室内,只有壁灯卖命。

      女孩的兔子玩偶不知被谁蹭到地上。整个床上酒味、洗发水味、体香荡在一起。

      冬旭臀下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儿,她的胸口急喘着,幅度由大渐小。这样欲生欲死的短暂瞬间,却给了她永恒的滋味。

      在她的萎靡中,脚步声再次响起、远去。

      ——他又下床了。

      这次,他又要干什么?

      *

      较近的卫生间,水龙头放水的声音并不大,缓流着,在清洗什么。

      一段时间后,程锦回来了。

      床上便开始了新的动静。

      他大大拉开她又闭拢的双腿,右手直接伸去了腿心。

      一瞬间,冬旭眼睛瞪大,她感到了他的手在较长时间清洗后的凉意。真凉,如针悚然,一下就刺到了她身上。

      “嗯…”

      她没忍住一声轻哼。

      对他来说,净手是呵护前一种庄严的仪式,是对“食物”的尊重。

      程锦侧躺在她身旁,看她如何脆弱地失态。

      津津有味。

      少年洗得苍白的手贴近了阴部,手掌盖上阴阜,食指便压在阴蒂上,摩擦揉动。中指则上下抚摸着阴道口,偶尔打开一点口子,又退出。

      她被弄得心神不宁,直到湿得腿心一片黏滑,他的中指突然抵在小口上,像是一种预备。

      接着,他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声音低沉。

      “他的手也进去这儿了吧。”

      没让她回,就这样,他凉凉的中指对准后,小心着,缓慢着,一节一节地撑开进入,直到全部。

      冬旭自己都从没碰过那种地方。

      她泛起了害怕。

      虽然湿着,但紧致的阴道被异物侵入,微微地疼,这种微疼又有着莫名其妙的快感。

      他的手指越深入,她的脚后跟就越是用力地蹭着床单。

      程锦永远比陆泊仔细。

      陆泊是狼吞虎咽的,而他总是一点一点地细抠。

      他的食指重重按揉阴蒂,让它红肿硬起。中指则顺时针刮圈,感受她湿暖的穴内。

      然后先轻后重地插动,再摸着阴道前壁,观察她,寻找她的格拉芬波点,听她猛地闭腿颤着音说“不要”——找到了,于是慢慢再深入一指,在那儿施加稳定而有节奏的压力。

      即使在做这样淫乱的事,他倒纹丝不乱,脸色平平,却看她失智动情。

      这种细致与冷静,有点可怕。

      但身体却让她失望了,越怕,越肌肉紧绷,越紧绷,对生殖区的神经越刺激,快感更加涌入,情液排出,她酸胀的小穴流得不堪入目。

      程锦很坏。

      他看她快到了,就突然地抽走了手。

      “呜…”

      冬旭难捱地两条腿相互摩擦,呜咽着,这种感觉好难受。

      她情不自禁动起右手,想去抓他。

      真的好难受。

      是野草、是浮萍、是紧绷的弹簧、是永远靠不了岸的船只。再重一点,再多一点,给她吧,给她,就弄弄这儿。她在求他给一个着落点,让她的渴望能不再悬着飘着,如吊半空。

      于是程锦扯下领带,看她欲求不满的哭脸。

      ——他很满意。

      没人知道,一个斯文的尖子生,癖好却怪:她的笑脸很可爱,但哭脸更能让他起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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