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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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外衣冠楚楚正人君子,回家进入角色狰狞相见。我们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分裂的生活,怡然自得。她喜欢被我打垮,说实话,我倒越来越参不透是谁打垮谁。具体玩儿法高度随机,没有一定之规,心血来潮,全凭一时灵感而定。

      这里蕴含无法穷尽的组合花样、无数种可能。在多数时候,我们喜欢这些游戏,打败对方,同时被对方打败,汗水淋淋。个别时候[比如现在]会觉得无聊,恶心,浪费生命。

      可生命就是让你挥霍的。不这么糟蹋,便是那么糟蹋,反正横竖是要糟蹋掉的。现在我强打精神,右手握拳、拇指紧包四指,拳头开始往她屄里挺进。

      她眼睛睁大、失神,嘴角流出透明口水,像缢死前难以抗拒的失禁。我试图肏进她穹窿的拱形空间,可已经到头了,实在顶死了,再多一毫米都进不去了,在她屄腔里我努力张开五指。她叫唤了。

      那叫声柔嫩可悲、娇羞无助,对我耳朵来说是控脑春药。我感到了她的宫颈口,柔软,高热,微微内抿,像暗夜肉嘴。我伸直中指,逗弄她那隐秘处的小嘴儿。

      她的呼唤更紧迫、更不知羞耻。我用外面的左手揉搓她小肚子,用左手拇指撩拨她屄豆子。她被挑逗得不行,嘎巴嘎巴咬牙切齿,啪啪挺着小腰,原住跟拆迁的死磕,妓女豁出贱命。

      我向她俯下身去,贴近她脑袋,近距离享受她的哀号,感受她喷吐出的热气,分辨她颤抖着发出的每个韵腹韵尾。她力气耗尽了,松开的嘴唇不再发出声音。我亲吻她的嘴,伸出舌头舔她湿漉漉的肉唇,用我口液让那肉片更滑溜,我正像一头牲口侮辱她身体的开口。

      我右手中指开始戳她屄芯子紧里头那团肉正中间小眼儿。白大褂管那叫宫颈口。“唧”中指钻进去:“啵”的一声,退出来,唧啵、唧啵,真空戏虐负压。

      啵唧、啵唧,力量排斥话语。我钻进去、退出来、钻进去、退出来,一潜入又立刻脱离,刚脱离又一猛子扎回去,反复品味,恋又厌倦,倦还离不开,像实验物理学家把玩传统、偏执狂分裂自己的影子。我把中指肏进“传统”在那团热的肉酱里发力抖。我狠狠肏这沉重的“传统”

      她开始跑调哼唱,唱的无言歌。我支楞起耳朵仔细听。她嘴里正呼出世上最难听最恶心的声调组合,此时在我听来却优美动听。

      她两只光脚绷直、脚背皮肤和脚趾变灰白。我看得起了兴,在肉中肉的深处抖得越发凶残。我一边肏一边冷冷打量她。她还是半睁着眼,可眼眶里已经满是眼白、看不见黑眼珠了,睫毛忽闪、眼皮在快速翻动,提示脑电波正在汹涌钱塘。

      我后脑发白,两手集中火力猛攻“传统”硬核。我给九浅一深抛进钱塘,无法无天,不顾一切,物我两忘,令人发指。她胸腔起伏,在大力喘息,嘴唇蠕动,嘴角堆了一些泡沫。

      口水大量蒸发、加上分泌总量减少、口水粘度增加、被舌头多次搅拌,就形成半透明的细小泡沫。我暴露在“传统”外头的手腕子感到一阵湿热。

      低头看,她滋尿了,尿道口无耻地松开,发黄尿液冲出,断续分叉,转眼又同流合污,毫无章法,倒冲净了尿道口的污浊浮渣。我的手腕滑溜溜。

      “传统”烂肉滑溜溜。骚气弥漫,水汽蒸腾,我看她有点儿看不清了,像进了澡堂子、进了亚马逊。水雾中她张大下颌、像蟒蛇拉开枪栓,无声地蓄谋崩溃。

      我的两只手都加快了摩擦频率,同时加大运转力度。even流氓也要为达到峰值而冲顶。流氓是劳动人民、纯体力活儿,你以为呢?“蟒蛇”体内肉质很结实,稳稳地、不急不慌地开始绞杀流氓。

      流氓深深沦陷的右手感觉被蟒蛇箍紧,正在缺氧窒息。这是1940年4月9号的奥斯陆,大势已去,抵抗没戏,只能小打小闹。

      我努力伸展洞里受困的中指,暗中作祟,狠命使坏,我不屈。奥斯陆被顶上巅峰,肉身在绝顶的虚无中起伏,这时她倒挣扎起来。

      像冲顶非她所愿似的。那张脸上肌肉扭结痉挛,正跟自己较劲。难道冲顶是屈服?屈服于侵略者的强横?愧疚于自身的软弱叛变?不乐意让侵略者看到她完全敞开的一面?

      我从她子宫里战略后撤,再从她屄里退出。整个手湿淋淋,闪着光,散发骚气。我把这只手拿上去、贴她鼻子上,强迫她闻我手上她的黏液气味。

      她胸膛起伏,表情难受,像是要吐,这时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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