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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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火光也被这一记耳光声扇得晃了晃。

      这些话听得楚晏耳根发烫,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怒涛般汹涌起来,也不知道从哪就冒出了这股气力,等动了手之后,掌心火辣辣的痛感才又让他清醒了些许。

      他张口克制地喘息,别开脸,解释:“我与徐锦逢之间是挚友亲朋,并无任何苟且,你不要口无遮拦...今日是你生辰,我不想与你闹得这般不愉快...”

      “好一个挚友亲朋,为了他都舍得打我了...”顾长宁动了动下颚,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讥讽地重复了一遍。

      楚晏的目光缓和了些许,最后甚至带着关切,犹豫着投向被打红的脸颊,“很疼吗?抱歉——”

      但还没说完,喝醉了的顾长宁就彻底失去了理智,欺身压上来,打断了他的话:“你既知道今日是我生辰,那我今日是不是可以随心所欲?”

      “什么?!”

      “你不是说跟徐锦逢只是挚友亲朋吗?那你跟我,我们之间是不是就能越界了?”

      顾长宁沉着脸道,像在攀比,也不顾楚晏的反抗,直接扯开了他的衣裳。

      楚晏意识到了他的用意,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锈腥味从嘴角滴落。

      顾长宁任由他咬着,吃了疼也不撒手,只是用宛如铁钉一般的视线盯着他,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楚晏不肯松口,脸上沾着血渍,死死地瞪着与记忆中判若两人的顾长宁。

      或许是看到了他的怒意,顾长宁缓缓直起身,甩开手。

      “罢了,我对你这种虚伪之人,也不见得有多少兴致。”

      顾长宁这一句说得不轻不重的话,却让楚晏如坠冰窟,浑身冰冷,再也动弹不得。

      “你来找我,难道只为这个吗?”他盯着顾长宁欲走的身影,问。

      “不然呢?你又不肯写劝降信,难道你对我还有别的价值吗?”

      价值...

      从前说着两心同,如今他们之间却只剩下利欲价值。

      楚晏苦笑,只觉得心口堵得慌,任他爱意再翻腾,也是彩云易散,不得长久。

      反正都虚伪,也不差这一回。

      他无望地开口:“你先答应我放了红蕊。”

      顾长宁停下步子,回头轻蔑地看向他,“你连这种时候都不忘跟我谈条件。好啊,我答应你,那你是愿意了?”

      然后迎着楚晏的目光移步回到床前,又伏身上来,将刚刚没有扯落的衣服都扒了个干净,那些碎布条了无生机地垂落榻上,就像楚晏本人一样。

      “顾长宁...”他的咬字还用着方才咬人的力度,可接下来要说什么却毫无头绪,只爱恨交织地念着他的名字。

      离京时他也曾欢喜,还以为是顾长宁信守承诺,来接他逃离囚笼,如今才知,顾长宁指名他出使,不过是为了清算这糊涂账。

      他想起往年顾长宁的生辰,总是三五好友共聚,到筵席散尽,他与顾长宁挑灯赏画,不问风雪人归时。

      哪能想,今日会是如此境地。

      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脸上的血渍里混入了几滴清泪,稀释开那抹扎眼的红艳。

      我讨厌你...

      他昏睡之前,多想就这么说出口,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将苦楚与疼痛吞入腹中,藏进黑夜。

      不求共白首,但求两心同,如今种种,当真还能两心同吗?

      第十五章 病骨难支

      “殿下?殿下!”

      顾长宁从墨旗的呼唤中回过神来,皱着眉投过去目光。

      墨旗被这有些寒意的目光瞪得不敢多动,只指着放在案边的文书,“殿下,我方才说这是宫中来信,请您尽快阅览。”

      顾长宁将信封扫了过来,打开,里面又是父皇催促攻下溁城的旨意,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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