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桃花照玉鞍/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9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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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

      她恼得要动手“灭口”,只是离着还有分寸,尚未全然捂上去的时候,忽被那人抵托住了手腕。

      慕寒渊微抬腰腹,将身上的云摇迫得向他贴近几分,近到呼吸交缠,他这才止笑低声:“师尊误会了。”

      “嗯?”

      “从前我只是有所见闻,从未亲历,”慕寒渊将她被他握着的手腕拉下,抵着她手掌贴覆上他的心口,“师尊若是不信,可验完璧。”

      “——”

      云摇一口气憋在了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慕寒渊修挺脊背也离了窗棱,向前欺近,不给她拉开距离的余地:“不过有一句话,师尊却是说的不错。”

      “什,什么话?”

      慕寒渊抵着她腕骨,叫她掌心覆在他薄薄的衣袍上,一点点向下。

      笑意冷淡又勾人地迤过他狭长眼尾:“世人道我不沾红尘,是识我不清——埋没于白雪之下的,本便是污脏泥泞。师尊不必顾忌,更无须体恤。”

      由他带着云摇指节勾下,玉带松解。

      那人身影蔽过了满殿烛火,将云摇眼前的清光压得一寸寸暗下来。

      他俯于她耳旁,低语如蛊:“不如师尊今日便助我将这白雪扫尽,一探究竟?”

      “——”

      夜色临江,垂于窗前的柳枝在江风中纠缠,交叠。投下的清影随着江面上的月色波荡,起伏不平。

      江水掀起涛澜阵阵,时高时低,如一曲时而欢愉时而婉转低鸣的清歌,琴弦在操琴之人或轻或重的指节勾拨间,震出令人心魂俱荡的颤鸣。

      一曲将尽,江水初平,却闻弦声复起。

      漫漫夜色同青山间点点烛火,在司天宫中千万年不变地流淌着。

      -

      修行不知数万年,云摇当真是第一次体会与人神魂交融的感觉。

      非常…奇妙。

      更叫她觉着奇妙的,大约是慕寒渊了。

      前世在乾元的那段风花雪月里,他处处克制,不愿显露分毫情欲,即便再动情之时,亦是眉目疏朗,眸色漆凉,犹如月下白雪,沁得欲色都降温。

      那时云摇恍惚记着,便总要遮了他眉眼,不许他看,只哄他动情,他亦从未有过主动。

      今时再不同。

      慕寒渊似乎要将一分一寸的情显欲动都叫她看得分明,不许她躲去半点,要她清晰入耳地听他情动时一声声的低喘与闷哼,要分毫毕现,要铭心刻骨才行。

      于是云摇如溺醴泉,任那冷淡如月色清辉的水波一次次蔓过她口鼻,予她迫人的溺窒,又予她天光喘息,一次次,醒复醉,醉复醒。

      起初云摇还嘴硬,自忖曾端着为人师尊的名号,虚长数万年,如此小事怎么也不能落了下风。

      事实证明。

      有人最专治她的嘴硬。

      云摇软了,软成司天宫江外的一抔江水,巴不得沥那人修长指骨间滑下,只求他能放过。

      夜色缱绻又误人,云摇把这辈子的求饶和软话说了个遍,预支了下辈子的,都没能逃过一劫——有人床上嘴软心硬。师尊一声比一声唤得温柔恭敬,行举一次比一次迫她恨不得在榻上扒出一条缝把自己藏进去。

      果然。

      凡界话本没说错。

      憋久了会出毛病,怎么都停不下来的那种最要人命。

      别说一个月了,这仙庭内凡是个有屋檐的地方,她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只是——

      “当啷。”

      云摇刚蹑手蹑脚地下了榻,还未来得及拢起旁边搁着的外袍,就听得耳畔有声熟悉的清脆响声。

      云摇一愣。

      这是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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