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4)
会做下去了,弄得那帮色狼同事常常怀疑我是不是有挺而不举或举而不坚之病。 就在3月3日,我三十六岁正岁那天我们那儿的习俗是,男人做虚岁,我三十五岁那年大做了一次生日,当然,阿琼也陪着和我一起大做了一次,我和她请了些要好的同事吃了顿饭以示生日纪念。 那天饭后去歌厅唱歌时,我趁着酒兴对着话筒大声咆哮:我陈雨飞这一辈子最成功的事就是找到了阿琼这样的好老婆,也因此有了个可爱的儿子,阿琼我亲爱的老婆,我这辈子一定让你幸福,我永远都会对你好。阿琼呢?也泪眼朦胧的说:能找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事后想想,男女出轨,最后知道的肯定是老公或老婆。她那帮同事只怕是以看杂耍的眼神看着我们吧。 经历了十几次的冬去春来,看惯了无数的花开花落,呵呵,恍然间,这一切原来都他妈的是一场梦呀。 我心中神圣的阿琼,早已不是我身边那只绽放的火蝴蝶了。 从今天开始,她将是我心头伤口上那一串串鲜红的血,只怕永远都不会干涸的血! 神圣的爱情啊,神圣的婚姻啊,怎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