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儿子的感叹(1/2)

拉了兒媳婦劉晴上了樓，進了主臥，婆媳兩個坐在床上喁喁而談。兒子從小到大的樁樁件件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幾乎沒瞞著兒媳婦劉晴一一給她說了，只是有件事兒我壓在心底也不知道該不該跟兒媳婦劉晴說，也許有人問是啥事兒，我就坦白的說吧，就是兒子十五六歲那晚上拿自己個身體跟兒子講解之後不小心被兒子吃了的事兒。
 說到底是我自己不謹慎，說白了是兒子越界過線。談到兒子青春期的事情，這件事兒我含含糊糊的抹了過去，因為我不知道劉晴會怎麼想，更不知道這件事兒作為曾經當事人的兒子昨晚上到底有沒有跟兒媳婦劉晴說過，如果說了，我這當婆母的當真是要臊死！這世間哪有親娘把自己個身子給自家兒子弄的啊？兒媳婦劉晴倒是個敏感人兒，聽到我含含糊糊的搪塞過去也沒怎麼在意，雙手返握著我的雙手道：“媽，我明白，鄭哥以前是在您的教養下長大，那麼今後我也將在您的教養下來照顧他。”說的我眼圈兒一紅，摟著兒媳婦的肩膊差點哭出來。
 撐起身來，問及昨晚上兒子待兒媳好不好的時候，兒媳婦劉晴臉紅了，嬌羞的跟我說起了昨晚上的房事。跟往常新婚夫妻基本沒啥兩樣的房事過後，兒子看著身體疼痛酸軟的劉晴沒力氣起身，就起身來抱著劉晴進了浴室，仔細小心的給她做了清理之後，小倆口泡在池子裏歇了一陣，又在裏頭掀起愛欲。
 事後起身擦幹水漬，小倆口轉移戰場，收拾了床鋪，劉晴收好了她的處子血痕，就給兒子撲倒在床上，輪番變換體位親熱，就這麼折騰了一宿直到天濛濛亮小倆口才停下來睡覺。聽到這，我給嚇了一跳，道：“晴兒身子上沒事兒吧？鄭兒沒個輕重，怕是把你身子弄傷了，快把衣服脫下來，媽給你瞧瞧。”說完，起身關上主臥門鎖死，然後從衣櫃裏翻出醫療箱來，把劉晴嚇了一跳。
 懵圈兒的看著我把醫療箱放在床上，我也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太突然了，尷尬的把醫療箱放在床上，坐下來道：“晴兒，你們年輕，身體壯實，但也要注意以下，夫妻床榻上的事兒一不小心兩個人都會受傷，媽結婚那會頭兩天……我身上也會出現傷痕，所以，臥室裏頭就常備了一個醫療箱。媽也是怕你傷了身子。”劉晴釋然，很乖巧的在我的招呼下脫了外衣外褲，僅留下胸罩和內褲沒脫。
 我從醫療箱裏拿出藥膏，看著兒媳婦身上的青青紫紫，氣不打一處來。這臭小子，還真是太狠了。
 輕手輕腳給兒媳婦上完藥咳咳……兒媳婦其實全身上下都有傷，哪怕是女人最私密的地兒，幫她穿上衣服之後，劉晴窩在我懷裏道：“媽，昨晚上政哥給我上了藥的。謝謝您，媽。”我拍了拍兒媳的肩膀，道：“媽這裏只要你們倆過得好就心滿意足了，鄭兒如果有啥傷害你，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就儘管過來跟媽說，媽站在你這邊給你說話，啊。”劉晴雙手捉著我衣襟，竟然……哭了。
 “別哭啊，晴兒，有啥事兒跟媽說。”
 我扶起兒媳婦劉晴，但執拗的兒媳婦還是窩在我懷裏，道：“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媽那些年給鄭哥做的事，昨晚上他都跟我說了。
 對不起，媽。是我錯了。
 我不該那樣臆想您。”我腦子一聲轟鳴，這事兒……兒子竟然跟兒媳婦說了……！？！
 
 我呆愣了半晌，扶起兒媳婦劉晴，道：“晴兒，這件事，媽是不想說的，既然鄭兒都跟你說了，媽就說說自己的看法。這事兒，媽是想爛在肚子裏永遠都不說的。
 畢竟這對於媽來說是個身心倫理都要遭受打擊的事兒。也是媽當時做事兒不謹慎，現在看來，媽在你眼裏也幾乎沒臉了。”兒媳婦劉晴道：“不，媽，不是這樣，我很感激您，是您教會了我男人什麼是愛，什麼是性。
 媽，我要謝謝您。教會了我男人如何愛自己的愛人。
 雖然有些失誤，但是，媽，在他那個年紀，也是我在的那個年紀，如果您不這樣做，他現在也不會這樣娶了我，還……還這樣對我……”兒媳婦嬌羞的越說越低聲。我愣了，合著，兒媳婦知道了這事兒並不怪罪我這個當婆母的？這咋整的啊？腦子沒轉過彎的我愣愣的看著我在懷裏小狐狸似的兒媳婦，眼睛裏帶著疑問號。
 兒媳婦劉晴抬起頭來，撐起身面對面的對我說道：“媽，這件事就讓它永遠爛在咱們心裏頭不要去想它了吧。我知道鄭哥愛我，我也愛鄭哥，家裏面有您和爸爸關愛我們就夠了，其他的我們不去說，別人哪里能知道呢？”疑問轉為愛憐的目光看了看兒媳婦劉晴精緻的臉龐，我微笑著把兒媳婦攬進懷裏，這是獨屬於娘倆之間彼此心意明瞭的時刻。
   還有所求麼？不了，我自己個的家裏，有老方愛我就夠了；兒子那，有兒媳婦劉晴照顧，畢竟，雛鷹離了巢穴也是要獨立生活的。至於小丫頭方蓓這裏，兒媳婦也明白著小丫頭是疫情過後一年半我才懷上她的，那時候兒子還在外地大學念書呐。
 我也是心滿意足了。摟著兒媳婦劉晴的身子，差點想哭，通情達理的兒媳婦哪會不招惹我這個做婆母的稀罕呐？良久之後，我拉著兒媳婦再次喁喁而談，談起了生活中的小方法小妙招，家裏頭開源節流的諸多種種，兒媳婦是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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