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阴谋与背叛(5/11)
迎接兰斯进宫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目黝黑的侍卫。这人的相貌倒有五分眼熟,和圣神教的壮汉大主教鲍利诸多相似。 兰斯猜测,这大概就是鲍利的亲兄,御林军的大头目圣骑士鲍马。鲍利在德容干得好好的,兰斯用不著跟鲍马套交情,点头而过,鲍马吩咐宫人安置马车,兰斯则跟著另一个魔法师气质的侍卫上了正门对面的大白玉台基。 台基很高,走上去颇有几分登山的感觉,走到台基中段,四下环顾,大半个王宫尽收眼底。兰斯还来不及放慢脚步欣赏风景,一个老人出现在视野里。 那是一个衣著华贵,相貌却异常丑陋的老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兰斯已不是第一次见过这个人了,他正是芬顿乃至整个人类世界最大的弄权者、阴谋家,芬顿的宰相瓦勒。 上次见面还是在伦伯底狱堡,那时瓦勒已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现在却又苍老了几分,而兰斯的气质则比那时不知强大了多少倍,两人站在一起,气度仿佛君王与老仆。看到瓦勒,兰斯的心中升起一团无名的烈火,只想立刻逮住这老头丢下台基去。 洛玛特老神甫的大仇还没有报,现在又加上了夏菲的仇,两人同为芬顿的大智者,却早已不共戴天。瓦勒并没有看兰斯,面向一侧的大殿吟诗似的说道:“国无外患,必有内忧。”兰斯不客气的冷笑了一声。 此刻他已不是瓦勒的阶下囚,不需要哄著对方说话:“人性自私,内忧从来不曾断绝,外患只是一个借口罢了。”瓦勒似乎一下子回过神来,缓缓转过头望著兰斯,他的一双老眼一片浑浊,也不知能不能看见东西:“借口?这倒是个大胆的说法。”“是的,借口。其实对大多数官僚来说,所谓统治的乐趣,不过是从民众那里抽取油水。 道义之争浮于表面,内里总是分赃不均。由此一来,国何日没有内忧呢?”瓦勒呵呵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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