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怜爱(h)(1/2)
她想躲避,可月琉音死死按住她的双腿。 私处被师父舔弄的感觉,很奇怪,她明明觉得很羞耻,却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意。 舌肉柔滑,长度适中又十分有弹性,被舌尖扫过的地方似激流蹿过细腻肉膜,快感激烈。 她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随便舔吮几下就流出水,两片蚌肉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被牙关轻咬、拉扯,蜜液就急着涌出来。 花稚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到后来几乎是在隐泣。 月琉音一一吞咽下,胸膛退开些,在黑暗中,用二指分开肉穴,将她身体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穴口微微翕动,内里肉褶颤抖,还在往外吐着晶莹的暖流。 他喉结微动,知道可以进去了。 他扶着勃涨的阳具贴上腿缝间的蜜孔,腰身用力,圆头顶开花唇,一口气顶了进去。 “师父……”花稚蹙眉,第一次被这么一口气进入最深,令她十分不适。 月琉音也知道,自己这次还是过于急躁了。 他忍住不动,身上早已因为隐忍,沁出一层薄汗。 阳具插到底,不上不下,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却无法动作,令人难以尽兴,血液在体内血管迅速流动,像是随时要沸腾爆裂开来,比在外时令他更加难耐。 不满足,仍是不满足。 花稚能感觉到,体内被填满的饱胀感非常强烈。 她有些难受。 像是最私密的地方被热烙贯穿,内壁撑得紧绷,她甚至能感觉到茎身上凹凸不平的轮廓紧密嵌合在蜜肉间,就连上头凸起的青筋在泵跳隐动都一清二楚。 她不由想,分明师父生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可这物被握在掌心时、深入她体内时,却这般狰狞、粗壮,毫无美感可言,反而有极强的侵略性。 “我要动了。”他说。 “慢一点吧……”花稚还没做好准备。 月琉音退出一些,至穴口停留片刻,又徐徐插入,每次都会比上一次深一些。稚幼的花穴费力地吞吃男人的巨物,直到圆头贴上紧闭的宫口,严丝合缝。 他隐忍太久,现在濒临爆发,若是继续如先前那般小心顾虑,百般温吞的动作,是射不出来的。 他需要更激烈,更汹涌,更暴虐,足以将人送上云端的快意。 月琉音握住她腰肢的力道不由加重,次次深顶,阳具尽根没入又抽出,撞击声越来越响,回荡在花稚耳畔。 “师父,太深了……”花稚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动作,几乎是哭叫了出来。 少见地,月琉音没有因她哭泣而停下。 他沉腰继续往里推,阳具进入最深处,换着角度朝绵软的内里不停抵弄,里头很湿很热,还有温液阵阵在往外流涌,甚至让他有种就这么插进宫口也没有问题的错觉。 花稚闭眸低泣,有些茫然。 师父几乎没有回应自己,这是她从未见过的。 月琉音其实听到了她的声音。 他想要回应,但现下,他不大确定能不能控制自己。 花稚哭过,没有什么力气,身子放松下来,内里十分柔软。 抽插起来令他觉得酣畅淋漓,冠顶碾过蜜褶,越往里快意越强烈,深处被禁箍的剧烈快感也让他没有几分理智在了,只能遵循本能,掐着她的腰身迅速顶弄抽插,朝着深处鞭挞蹂躏,几乎被那娇嫩柔软之处,蚕食所有理智。 直至,月上中天,清晖如雪。 月琉音才几近覆顶,将浓稠的精液灌进她体内深处。 而这时,花稚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大脑空白一片,嘴里像是含着什么,不停抽噎哭泣。 “花稚。”月琉音哑声唤她。 唇贴在耳廓。 花稚没有回声。 她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被他碰触到肌肤,就惴惴不安,还下意识抗拒地推了一下。 结果反被月琉音抱得更紧,温柔的吻轻落在她脸颊、唇角,吻她的泪水。 她也没什么力气去躲了。 怜爱。 眼下,月琉音脑海中浮现的,是这个字眼。 他无法拥有常人的情感,所以对于某些事物产生,或抱有怜爱的情感,对他而言是一件十分新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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