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金竹笋(2/4)
然成了亲密的“情侣”关系,它们正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不时用鼻子温馨地触一下对方的脸,俨然成了彼此的甜蜜的“爱人”。 “真好,就这样没有关系吧?”虎子指了指草地上的牛说,他可不想再听到大黄母牛的叫声后再心急火燎地跑回来,而且,他有可能完全听不见。“我觉得你还是把绳子解开的好,”白香兰建议道,“那样的话,早晚黑牛的主人要寻过来,很明显黑牛是不会舍得离开它的新' 女朋友' 的,只有将它们一起赶到草场里去,到时候你只要到草场里去找,找到黑牛或者黑牛的主人,就能找到你的牛。”虎子想想还真是这样——现在他的大黄母牛要谈恋爱了,自己不应该也不能过多地干涉,就走过去把拴在石头上的绳子解开来,盘在了大黄母牛的头上,给它自由。 走回女人身边的时候,女人把她自己戴的草帽给他戴带上,还塞给他一把亮闪闪的镰刀,说“到时候用得着”,于是他便背着帆布袋,“全副武装”地跟在女人后面向着竹林的方向进发。一路上白香兰的兴致很高,脚步轻快得就像踩在风儿上一样,泛白的牛仔裤紧紧地包里着肥满的臀部欢快地抖动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曲儿,声音就像微风拂过风铃时那么清脆细小,泛着空灵无比的韵味。 也许这是彝族人情歌,虎子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还是被那愉快的节奏给感染了——心情在甜甜歌声里浸泡得就快化开了似的,跟着女人的舞步在山谷里飞扬起来,飞到了一碧如洗的晴空里。他见到野花就摘来插在女人的头上,有绚烂如雪的杜鹃花、白瓣儿的小野菊、蓝色的婆婆纳……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来的散布在路边草丛中的花儿,只要是能顺手采摘到的,全都摘来插在女人的黑乌乌的发丝里,插得女人一头五颜六色的像个花篮,阳光里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儿被衬得越发地俊俏、越发地神采焕发了。 “虎子!你也给我唱一首啊,别光只听我唱呀!”白香兰停住了歌声,回眸浅浅地笑一笑,脸颊上便泛上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来,头上的花朵也都跟着颤动不已。于是虎子扯开嗓子,那浑厚沙哑的嗓音便在山谷里漫荡开来:“爱在某一天,爱在某一年,啊哟我的心,充满了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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