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15)
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浮现白熊一边奸淫趴在柏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的愧欠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枪发泄。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泄,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到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里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分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复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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