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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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寓意吗?”

      “是我妈给我取的,说有‘心胸坦荡’之意。”

      她半开玩笑地问我:“那你心胸坦荡吗?”

      “你觉得呢?”我反问她。

      她耸肩,“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

      这是我和白炀之间的第一次对话,这之后,第二次、第三次对话都发生得更为轻松。我每次都来得早,坐在离她最近的位置,那是吧台最靠左的位置,除酒之外还摆着许多香料和装饰品,她每次调酒时都会站在这里,我们经常趁着这个间隙聊天。

      白炀比我成熟,所以我不拿学校里的琐事烦她。她会和我抱怨骚扰她的男客人,一边擦酒杯一边说男人没一个好鸟。

      我听完捂着胸口,“姐姐,你这话可误伤到我了。”

      她放下杯子,身子越过吧台,纤纤玉手拍在我的胸口,两只扑闪的眼睛眯起来,“姐姐这话不针对你。”

      我想,我们应该是在调情。

      第五次对话发生时,我向她要了联系方式。

      她笑道:“我有男友了,他对我很好。”

      她撩起从鬓角边落下的发丝,轻拨到耳后。她很美,看不出年龄,皮肤白皙,脖子纤长,转来转去,很灵活的样子。

      那样子让我想起了晃晃悠悠的螺丝钉,只要用一把螺丝刀转进螺丝钉顶部的十字凹槽,转过一百八十度、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就能将螺丝钉拔出来。

      “怎么个好法?”

      我忍不住想:他会叫你白小炀吗?

      我好像一定要听到他们相爱的证明。我想象着她说:他会为我抚平裙子的褶皱、会为我检查我的高跟。或者,他们在牵手、接吻时,池易暄给予她胜过我的温情与柔软。

      我不知道我内心深处到底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我在失控的边缘。

      她却说:“他给我花钱。”调笑的语气。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我也可以给你花钱。”

      “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她“咯咯”笑了两声。

      “我来这里两个月了,都没见你男友来接过你一次。”

      笑意从白炀的脸上褪去,“他很忙。”

      “不会是嫌弃你的工作吧?”

      她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

      “那种男人,和他谈什么?”我还在火上浇油。

      她耸耸肩,将情绪藏回眼底。

      白炀对池易暄可能有一点喜欢,可那种喜欢里掺了点无奈,池易暄不可能把百分之百奉献给她。

      “给我个竞争的机会。”我说,“我愿意把百分之百的我献给你。”

      第18章

      白炀和池易暄提分手,是在一周之后,那一天她刷爆了我的信用卡,说愿意和我试一试。

      同年,池易暄大学毕业,我们全家去参加他的毕业典礼,他穿着学士服,头戴学士帽,长身鹤立,更像个精英。我看着他与同学、老师们合影,他的室友还帮我们一家人在校门口拍了照,唯独我与他没有单独合影。

      太阳西斜,学生们逐渐散去。盛夏天,烤得蝉虫聒噪,人心也慌。忙了一天的池易暄脸颊泛红,好像洇着水的淡粉水彩,他的头发被汗打湿,黑色学士帽被他竖起后夹在手掌与大腿之间。

      他朝我们走来,神色平静地告诉我们:毕业后的第一份全职工作,他将前往遥远的北方。

      妈妈和池岩愣了半晌才问他为什么。

      他的答案很简单:公司总部在北方城市,机会更多。

      回家路上,池岩在前面开车,妈妈坐在副驾,我和他坐在后排。我想起我们去厦门旅游时,我曾经问他:工作后你会搬出去住吗?

      他说:就住在家里吧,不然多花一份房租,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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