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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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容秋整个人都绷了起来,颜方毓又一掌拍在他屁股上。

      不知是羞的还是拍的,小兔子全身上下都红了起来。

      他扭动着正要抗议,忽然尾椎骨一酸,整个人呜咽着栽回铺垫的衣衫里。

      是颜方毓的手指,指尖轻轻挑起容秋的尾根,将卷曲在一起的兔尾巴捋起,让它缠在自己手腕上。

      容秋的尾巴半长不短,刚巧能圈住颜方毓的手腕。

      像只毛茸茸的手环挂在腕上,衬得他的手腕别致又秀气。

      颜方毓就着尾巴缠绕的姿势,捏着容秋的尾根,将他的人微微提起一点。

      “呜!……呜!”容秋挣扎得更剧烈了。

      大抵是因为要用尾巴遮住那里,与后颈相反,这些小动物的尾巴是不容人提溜着玩耍的部位。

      但他的四肢被颜方毓施了术法的衣带缠得死紧,尾根的酸涩感让他整个人都使不上什么力,自以为猛烈的挣扎,在颜方毓掌下也不过是些微的晃动而已。

      容秋屈起手肘抵在散乱的布料上,正想撑起自己,兔耳耳尖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钝痛。

      容秋:“呜!”

      熟悉的气息,卷携着炽热的温度贴上他的背脊。

      颜方毓手臂环住他的腰,犬齿恨恨地研磨着容秋的耳尖。

      ……那些血与泪,甜蜜与苦涩交织的种种,在本该迎来圆满的大结局时,他却只得到一个……

      他们不太熟?

      不太熟……?

      颜方毓齿间咬着兔耳,在他耳边吐气说道:“我幼时鲜少受父母教导,可能没有你懂得多……不如你来教教我,你爹说,两个人如何才算‘相熟’?”

      “……这样…算吗?”

      容秋的瞳孔猛烈收缩两下,不自觉松开咬紧的绸布。

      “哈……”

      “……哈…………!”

      轰然之间,原先那些或是意味不明,或被墨迹污染的字眼冲进容秋的脑海。

      原来是这样……!

      不是抱抱、不是亲亲,不是其他什么容秋很喜欢但依然有所保留的行为。

      要睡到老婆,要生兔崽,是要做到这种亲密无间到简直要将他撕开的程度。

      颜方毓亲亲容秋汗湿的鬓角:“不是要给我生个兔崽吗?我也得有所表示才是。”

      “呜……不,不呜……”

      容秋想要使劲摇头,力道却软绵绵的,仿佛在蹭着他撒娇似的:“唔不……不楞……僧!”

      颜方毓听出了他的意思,轻柔安慰道:“怎么会不能生呢?是我从前不够努力……”

      ………………

      ………………

      不知何时,绑住容秋手腕脚踝的衣带,被颜方毓恶趣味地化成了大红色的绸布。

      赤绸横陈在雪白的皮肤上,是一种艳色的情旎。

      被容秋咬在齿间的红绸被打湿,深红从嘴角溢出来。

      还没开始多久,容秋的眼神却都不太清明了。

      一派昏沉间,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双唇,渡来凉丝丝的液体。

      容秋真的渴极了,迫不及待地吞咽着。

      颜方毓给他渡了几口,一些被绸布截下,更多的还是被容秋吞进肚子。

      容秋:“唔、莫……?”

      “是酒。”颜方毓亲亲他,“没听你爹的话吗?这里的金粉掺了东西,能被酒催动起来……”

      “没关系,只是会让你轻省一点……”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容秋觉得自己似乎飘了起来。

      头脑好像一瞬清明,又好像落入了更深的靡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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