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纳姆马戏团下(3/4)
是没有一个敢往上凑。二次验证了某种客观存在的反应式:敖鹭知 元皓牗=半径3-5米的真空↓。 浅海的鱼都能感受到大陆架正在下沉。完了、亲爱的奥古斯都,这就是神婆说的过激行为吗? 不间断的小声议论中,银霁竖起耳朵分辨着二位主人公的台词。首先是敖鹭知的半截问句: “……觉得自己很勇吧?” 她是面朝着观众朋友的,元皓牗则背对大家,把敖鹭知和一个垃圾桶堵在墙角。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仅看这个构图角度,感觉就像一言不合,他要把无辜的女生塞进垃圾桶里似的。 于是,银霁在心里和敖鹭知发出了一样的疑问。 她还抱有一丝渺茫的希望:说不定两个人顾及众人的目光、念在旧日情分上,只是像往常那样聊些金铜铁、光风月的平常事。 而敖鹭知的下一句话彻底断绝了最后的可能性。 “你们回避型和焦虑型的问题……第三个人来解决吗?” 此话一出,站在远处的银霁仿佛和元皓牗站上了同一个被告席,一起接受她的审判。 元皓牗用很久都没听过的强硬口吻——好吧也不是很久——说道:“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希望你……” 希望她什么?没听清。 敖鹭知的语调依旧是调笑的:“我会这么无聊?” “是啊,你不会,而且跟你相比,我们普罗大众才是……的人。” “不要……普罗大众,你比谁都拖泥带水。” “是的,所以我来……了。” “你这是要……界限?” “划不划……都在那里,要不是……还在继续跑操,换做我……了。” “那我值不值得一句……呢?” “向你道谢……贵……么。” 韩笑关心着自己的投资:“奇怪,他们这是表白的氛围吗?怎么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现在才意识到,反射弧未免太长了。 可是,别说是上前劝架,作为话题中心,银霁除了害怕他们聊着聊着把自己的大名公之于众,脑海里什么也没剩下。电流在双腿中乱窜,脚下却像有紧实的土壤,是谁把她栽在原地又不浇水,仿佛希望她自己活过来,再意识清醒地枯死。 浮士德说:请停一停,多美啊! 银霁说:谁都好,快把我删除掉吧! 敖鹭知抱起胳膊,气势已经快把元皓牗压得看不见了:“你是想说……一路人?” “本来就不是。” “那你跟——” 不要啊。 元皓牗似乎犯了幼儿园没治好的人称代词病,打断她:“我又怎么……下结论呢。” “你的确不配下结论,你……找借口。” “就算是那样……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这位同学,注意控制你的情绪……之前明明已经……了,现在又——” “我后悔了。” 他也后悔了? “可是你发现了吗?……不放手,也不……,那么最受伤的人,其实是她。” 谁受伤了,怎么就受伤了? 沉默片刻,在高维生物面前,元皓牗也像是做出了困兽之斗,嗓音沙哑,声调起起伏伏:“她只是……你不明白……在忙自己的事……干嘛去吵她?嫌作业不够多?所以你也……吧。” 敖鹭知挑眉:“……信誓旦旦的……问过别人的意见吗?如果是你自作……” “不会的,也不用问……等着……了。” “先占座是吧?真会玩。” “不关你事。” 调笑变成了冷笑:“好了,别再重复这句话了,搞得像是你……之前还得请示我似的,那请问……了解你的事吗?我是说初中时的事。” 一阵窒息般的寂静,把戏台上的主人公和观众们包裹在一起。元皓牗的肩胛骨,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敖鹭知乘胜追击:“你以为……了之后你就能面对自己?行啊,拖着吧……死个明白,邹阿姨的话……忘记了?” “少提我阿姨,我……才是拖着。” “啊,我可没觉得。看乐子……开心的。……的事你自己都没想清楚……来找我,除了被我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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