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猜想上 120109;18вт.120044;м(2/3)
成个正经事干,我才不想一天到晚围着群老头老太太打转!所以我跑啦。” 银霁又给他续了一杯:“你妈妈是本地人吗?” “是的。”小田忍住一个椰奶嗝,这回没有马上端起杯子,“你觉得本地人不像会信教的样子?我也觉得很奇怪,但这不怪我妈,我家是从姥姥那一辈开始信教的。” “姥姥是遇到了什么机缘吗?” “你要问起这个,她确实跟我讲过很多次,在她小的时候——一九三几年吧?不知道,当时不是正打仗嘛,A市遭了空袭,她们全家被一个什么天主教会的牧师藏在自己的住处,这才能够活命,从此她就跟她的耶和华结了缘,后来,她自己还在一个教会的学校里上过小半年学,认识的字全是《圣经》里的。哦还有,我有个舅伯的‘鬼剃头’也是被耶和华治好的,另一个舅伯的股票也是让耶和华变红的,总而言之,耶和华包治百病,所以我们全家都得侍奉外国的神,离不离谱?” “别的不提,那位牧师真的是个好人。” “是吧!他回国之后没几年就病死了,我姥痴呆了好多年,什么都忘了,却还惦记着给他的家人寄点生活费,笑死,意大利人缺你那点人民币?” “你们家没跟他保持联络吗?” 提到这个,小田敛起不屑的神色,显出些落寞来:“我姥姥的父母留过他的联系方式,搬了好几次家都没弄丢呢,后来……书和重要的信件全都被毁了,从此完全失去了联系。” “好可惜啊。” 小田不想把气氛搞太差,不在意地一挥手:“这也没办法,我只是觉得,这都201X年了哎,求神不如求己,我姥走了之后,几个舅伯把家里的神像圣经什么的全给卖了,就我妈还信这套,我最开始的乐理启蒙还是她放给我看的宋大叔系列DVD,每次正式开讲前都得听那老头念半天经,我哪听得懂,当场就能睡着……” “好了,这个先不说。你们街道的教堂是天主教堂?” “可能是吧,我也搞不清那些新教旧教的有什么区别。” “就是说,你知道郇山隐修会吗?” “什么东西?” “……算了,没什么。” 尤扬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她提到这个,肯定和跳楼案有关。” “稍微有一点点关系吧,《达·芬奇密码》你们看过吗?里面提到过,有些宗教高层的老头子会利用少女的身体完成一些仪式……” 直面男孩们求知若渴的眼神,银霁心里感到厌恶,不想接着说下去。她把话题拐回了事件本身:“这个资助生在我们学校的男生中间有不太好的传闻。我也不是硬要把不相干的事联系在一起,只是有点担心,A市也存在某些披着宗教外衣的……交易。” 她说了不算,一听到性话题就兴奋的未成年男性们硬要把话补完:“权色交易?” 银霁皱着眉头,故意吓唬他们:“也可能是器官买卖,不限男女,限年龄,货源以青少年男性为上佳哦。” 尤扬哼声:“这就纯属脑洞大开了。” “说到这里我又要不抱希望地问一句:你们了解千禧年的附中考生失踪案吗?” “这个啊,听是听说过……这是一件消耗希望的案件吗?”小田的思路也被搅乱了。 银霁精神一振:“你听过?快,跟我讲讲前因后果。” “哪来的前因后果,我又没亲身经历过!就是我妈好像知道一点,有一回是说什么来着……哦,所有的学校都是墓场改建的,这个都市传说不是哪儿都有吗!我妈说,只有附中在动土之前做过法事。” “呃,不好意思,天主教徒也关心风水吗?” “不是,她说得可复杂了,什么做法事不是为了把灵魂引向天堂啦,都是为了镇压犹大的化身啦,这么做灵魂会失去流通啦,这很不好,会代偿到后来的学生身上,诸如此类。” “……这就是令堂理解的前因?” “是的,她觉得附中那批失踪的考生就是这么没的。” “她说‘那批’考生?”还不算完全没有信息量,银霁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具体有几个?” “不知道哎,可能是一整个考场的?”小田很高兴在宗教话题上和银霁聊得有来有回,态度积极得不得了:“回家我再帮你问问她。” “麻烦你了,最好能查证一下信息源。” “好说好说。” “跳楼案和失踪案还有关系?”尤扬尽力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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