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雪为君下(2/3)
的话题,“她‘那什么’你的时候也并不总是开心的。” 元皓牗连连摆手:“那你是不知道实情,我对她来讲就是个拿来寻开心的,她怎么可能不开心呢?你别叹气,是你认识她久还是我认识她久啊?” “我觉得她还是有点认真成分在的。”想起那个消失的笑容,银霁偏要把一口气叹完,“我有一种感觉,敖鹭知一成年,就要服务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无法想象的系统了,她当然不会是螺丝钉,她是——是引擎。因为只是一个动力的提供方,她无法给自己的人生掌舵,因此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滑下去’之前,用自我去抗争现实的机会。” “于是一想到我要跟别人跑了她又拦不住的现实,她就不开心。” 银霁发觉这种想法就不该跟另一个当事人明说,于是满嘴跑着火车,只想把这页揭过去:“哪里开心得起来呢,看到你作为一个一米八的未成年男性,又怕狗又怕打针,畏畏缩缩磨磨唧唧,实在不像能成事的样子,就对自己的审美产生了怀疑,午夜梦回,不禁扪心自问:敖鹭知,这一切都值得吗?” 元皓牗气哼哼地归纳总结:“让我们恭喜这位女嘉宾,毕竟垃圾就该放进垃圾桶里。” “你不要拖我下水。” “就拖就拖。” 除了敖鹭知的不开心,眼下还有一件更值得叹气的事:“我大概理解江月年为什么是她的小迷妹了,就说她离开附中这个举动,不比剃光头有力量得多?” 她的早熟或许在成年之前换取了一些被称为“任性”的喘息余地,而现在,江月年在曾经愿意收留她的学校再次受到了相同的对待……敖鹭知会很失望吧,不知道她一个人要怎么消化这种情绪。 “什么一个人,不是还有我们在吗?”元皓牗毫不在意地说,“我们这周末一起去看江月年,好不好?” “叫上敖鹭知?” “不用,我们是(18)班派出的代表。” “又被你找到出口了……”真是不服都不行。 “这不都是很普通的人情世故吗?” “可能这就是我欠缺的东西。” “别这么说,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忽而,银霁的手腕被钳住了。37码、拥有滚烫体温的手摇了摇她的胳膊:“不要妄自菲薄。” “……元皓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 “手铐哪来的?” 人肉手铐的体温骤然下降了两度。 过了好一会,元皓牗才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不是去过警察局吗,或许你、你见过真货?” “没有,我那时候没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就算没见过真的,你没有发现中间的链条长得离谱吗?” 这么一说还真是,链条不长,要怎么连接她的脚腕和象棋桌腿?如果是正儿八经用来抓犯人的,又怎么会预留出这么大的活动空间? “你究竟是怎么搞到的?” “非、非要我明说吗?好吧,其实有一些……特殊爱好者专门店……啊,我不是刻意去搜的,就是,你还记得吗?在你想毒死校长那天,手机可能窃听了我们的谈话,当天晚上,x宝首页就推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一个冲动就点进去买了……” “大数据真可怕。” 意识到这段谈话还欠个表态,银霁无视他逐渐变粉的脑瓜皮,晃晃手腕:“皮筋也不给你了哈。” 元皓牗大惊失色:“wha……为什么!都说了是x宝先动的手……” “傻了吗你?”银霁指着她的海胆头,“我自己都用不着了啊。” “哦……”紧张的肩膀眼看着松弛下去,“那你以后都不留长头发了?” “我这样的发型很难看吗?”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紧张,我只是想征询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很重要吗?好,我最喜欢刘亦菲的经典皮肤——没有刘海的黑长直,感觉也挺适合你的。” “Okay~”银霁点点头,“等你明年过生日,我会送一顶这样的假发给你。” 元皓牗抽回人肉手铐,抬起头向雪人告状:“你说这个狗头收割者,一天到晚没憋好屁,只想着怎么给人挖坑。” “狗头收割者”又是什么新的称号吗? 拿着一张A4大小的名片,银霁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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