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3/3)
学家都搞不懂的东西,我们搞不懂也很正常,拿来当防身武器就好。” 明昶的听后感是:“啧啧,为了溺爱朋友,连诡辩都搬出来了。” 小田则学着银霁搓搓脸:“撕面具的疼痛吗……我有过这种经历,时间长了就好,就当是毒蛇蜕皮了,越蜕越结实。” “毒蛇。”尤扬点着头重复了一遍。 在左右护法挨训的过程中,新入群的明昶听了一耳朵余弦的事情,瞥瞥尤扬,又向银霁投来复杂的目光:“妹啊,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傻白甜,为什么你总能吸引这到种白切黑绿茶男?” 小田不乐意了:“什么意思你!” 银霁的异性缘说不上好,样本不够,明昶那句话不过是农场主理论——更何况,相关性最强的还是一则反例呢:“不能这么说吧,还是傻一点的跟我走得比较近。” 明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指的是谁,坏笑道:“你说你班长啊?那确实不是一个档次的。” 银霁总觉得她话里有话:“等下,我承认他是有点心眼子,但绝对没到白切黑绿茶男的程度吧?” 这下,就连尤扬都摆着手掺了一脚:“不不不,他那茶艺是大音希声、浑然天成,你这种小虾米怎么品得出来?” “我还小虾米?你是跟他有私仇才这么说的吧?”银霁想把这具还魂的尸体摁回棺材里。 尤扬躲开进攻,指着明昶说:“连她都这么说,你还不信?老江湖的经验总比我丰富点吧?” 明昶跟个太后似地,把华丽的五只美甲搭在尤扬手背上。 “行行行,殷莘,你说呢?” 这位场外观众更加拉不动:“我不认识他,但是白切黑才更有意思啊!” 小田的意见不重要,获得所有人支持的尤扬什么面具都顾不得了,抚掌大笑道:“等着瞧,不出一周,有些人就会找各种理由赖在你家里过夜了。” 这就纯属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了。银霁斩钉截铁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话音未落,包厢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酒保急急忙忙推门进来:“是夜幕之巅那群人,还有金——金老板,我们实在拦不住……” 这可真是够删繁就简的,银霁心想,也不知道是姓金的来着了还是姓银的来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