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赛下半场(中H)(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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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霁侧过脸,想说两句骚话,却在皮肤接触中感受到黏黏的湿意。眼下的确是值得哭一鼻子的场景……也不好说,万一只是生理泪呢?

    “元皓牗……我现在觉得很幸福。”

    “不可能……你不可能比我……更幸福。”

    怕不是当班长当惯了,总想在情绪上越过她一头。银霁睁开眼,一口咬在顶头上司的肩膀上,快感也累积到了顶峰。

    元皓牗紧紧抱着她,感受着自己亲手创作出来的高潮,陡然攀升的信息素密度也加速了动作,等银霁稍稍缓过神来,他剧烈的震颤也迎来了尾声。

    作为一个变态,银霁的脑袋瓜里飞速闪过一个恶作剧:据说,在男性小便时蹦出来吓他一跳,那条抛物线就会中道崩殂,体验非常不愉悦。精液虽然不是从那个洞里出来的,但大脑管这个的可能是同一块区域,她有案例支撑的——男性死后,既会大小便失禁,也会发生最后一次射精……

    “我忘了挂电话。”银霁说。

    元皓牗呼吸一滞,抬起头又湿又红地看向她。从表情判断出是在开玩笑,捏住她的脸颊,把嘴唇挤成一个汽水瓶口,再把脑袋凑上去汲取水源。混乱的长吻中,身体被磨到有些痛的部分又遭遇了一场次生灾害,银霁后悔地想着,汉成帝临死前,赵合德也这么欺负过他吗?

    收拾好残局,在沉甸甸的避孕套上打好一个死结,再用好几层卫生纸裹起来放在口袋里,元皓牗才算忙完。

    耕田的心率恢复了正常,主要负责躺尸的还没把气顺过来。元皓牗指着银霁笑了一会,在她身旁躺下,把头搁在了僵直的胳膊下面。

    银霁“嘎巴嘎巴”地活动手臂,搂住那颗扎人的脑袋——头发扎人,话更扎人:“你再不好好锻炼心肺功能,像这种初级的玩法都能给你折寿十年。”

    “无所……谓,牡丹花下死……”

    “省省吧你。”

    元皓牗就像吸光了书生阴气的男妖精,甚至精神百倍地开始复盘:“下次你还是穿着内裤吧,要不是拿手拦着,差点就把前面送进去了。”

    “所以我问你甲鱼是怎么杀的。”

    “别说甲鱼了,现在的你连甲壳虫都杀不动。”

    “谁要杀……还好意思怪我不穿内裤……都是因为你……第一次进城,激动成这样……”

    “你要是平时更粘我一点,我也不会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

    “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粘我就相当于我粘你了……”

    “看吧,现存的物理常识并非究极宇宙真理。”

    “教练,我累了。体育课和科幻鉴赏课都留到下次上吧。”

    “好的。不光你说,我也明白那句诗写的什么意思了。”元皓牗盯着天花板,喃喃道,“现在让我为你去死都可以。”

    银霁没有回应。事实上,她也是这个意思。

    “一剂,我问你,”只是一个轻微的转头动作,床架却像被这个黑无常吓破了胆,习惯性地发出啸叫,“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七年后吧。”

    元皓牗一怔,伸手搓了搓脸,拿大熊丢她。

    “为什么捶我……要不是你一直求婚,你知道吗,我根本不会理你。”

    “意思是我求婚还求对了?”

    “也不全对,一下子把你的形象塑造得更危险了。”

    “几个意思,你不相信我吗?”

    “我是不相信人心。”

    “别啊,明明是理想主义者,这么悲观干嘛呀?”

    “也有悲观的理想主义者嘛。”

    “行……别再聊这个话题了,过度思考伤肝。”

    “被你这么一提醒——说不定我的肝功能早就不行了。”

    “真的吗?没事,哪天我进去帮你看看。”

    银霁虎躯一震:“刚才还要求我穿好内裤的……”

    休息了一会,二人起床穿衣。元皓牗擦着擦着大腿根的液体,忽然不怀好意道:“要是我不擦掉会怎么样?”

    银霁很理解他的追求——身上沾着不该沾的东西,乖巧懂事地回到家里,和人们日常地打过招呼、被人们日常地放过,干过的坏事其实就藏在外套下面,的确刺激得要命。

    “不要,擦掉吧还是,最好去洗个澡——不行,头发没干更加欲盖弥彰——不管怎样,尽量全都干擦掉,气味会暴露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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