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行(2/2)
?学她说过的那个夜总会陪酒的朋友么?原来无法接受的,去给陌生男性提供情色按摩,是不是在重新贫穷后,就能接受了呢? 我看着对面的他,他的所作所为似乎无可指摘,可他自负的慷慨像一把刀,轻巧的挥舞,便在别人的人生里划下了一道伤口。 他大概看到了我的阴沉脸色,于是抛出了新的话题。 “柠檬,说起变态大叔了,他还不是最变态的。”他正襟危坐,像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还不变态么?” “我听朋友说,他认识一个真正变态的老板,以折磨女人为乐。”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吧?”我笑着讽刺到。 “我说的是真正的折磨,把白织灯的灯管插进女孩儿的阴道,然后猛踢小腹,灯管会在阴道里面爆开,像地狱一样痛苦……” 我认真听着,完全笑不出来。 “隔壁房间就是手术台,叁甲医院的外科大夫就在里面等着,女孩儿推进来时都是昏死过去的,麻药都省了,先把荧光粉、水银冲洗干净,再一点点摘玻璃渣……” “为什么呢?” “不知道。”他顿了顿“我也觉得可怕。” 店外的雪,已积了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