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摔断了,好在还有嘴能用(微h)(2/3)
她眉心一跳,朝教室后门瞧去,只能看见一片迷彩服的衣角翻涌而过,转瞬即逝。 冷哼一声,到底还是轻悄悄起身,跟上那道身影。 “叫我出来干什么。”向绥后背靠住无人的教室大门,看向面前的男人。 “啊...向同学你误会了,我这人只是太心善,单纯喜欢请别人吃糖而已,你怎么跟我过来了?” “……” 向绥捏了捏手指关节,危险的扯了扯唇角,“这样啊,其实我也是很懂得感恩的性子,既然傅同学请我吃糖,那我自然也得回礼不是?” “泰拳,巴西柔术和散打,你选哪个?”她嘴边堆起笑容,眼底却依旧沉寂。 前提是你得真会。他暗自腹诽,不过面上自然不敢显露半分。 “那日是我逾矩了,对此我的内心充斥着深深的歉意,特来向你赔罪。”十分情真意切的口吻,如果他的脸上没有摆出那副似笑非笑的狡黠嘴脸的话。 向绥被这么一打岔,显然一愣,“…赔罪?你?” “嗯,”傅洵声音里带了点懒散的兴味,整个人却是朝她压迫过来,瞬间一股独属于男性的凛冽气息扑面而来,肆意侵袭她的嗅觉神经,“靠好了,腿别软。” 单手轻易解开军训服的排扣,从上到下,一气呵成,很快崭新庄严的迷彩上衣就被扯出褶皱,垂至两侧。 向绥还没来得及反应,大团乳肉就被手掌从胸衣中拉扯出来,暴露于空气中,略有些粗粝的皮肤裹住胸乳揉捏,像在把玩雪白面团。 “唔——”骂人的字眼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堵在喉咙间,任凭怎样也吐不出口。 被月经的痛楚折磨了几天,再次受到久违的情欲刺激,她不可能不情动,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在欲望的海洋。 “哼、”小奶尖被指头重重掐住,又横向碾过,夹搓着反复转圈,她一时控制不住哼叫出声。 傅洵眼角微微一动,分神瞧了她一眼,便张口含住奶头吞吃舔舐。 “今天训练的时候我右手臂受了点伤。”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嘴里因为叼着乳头,听起来含混不清。 向绥不知怎的俊庞微红,“那你还、还弄我的奶子,还不快放开……” 傅洵自然没理会她。 倒不是男人的强势主义作祟,而且她在情欲之事上贯会口是心非。若真就此罢手了,恐怕又会哼哼唧唧挺弄胸脯主动蹭上来,勾得他再次欺身而上。 蓦地探出舌尖,灵活地挑逗一侧红萸,环绕肉粒先舔舐一圈,再上下左右极快的拨弄,复又以唇瓣包含住乳头,仔仔细细吮吸,混着口水鸣啧有声。 濡湿又略带粗粝的舌面不断剐蹭娇嫩的敏感乳孔,她在这口舌的搅弄中逐渐失了神。 从胸前陡然窜升出酥酥麻麻的痒意,时轻时重,折磨得她喘息连连,眼尾弥漫粉红。 另一侧乳兔被大手恣意捻捏,掐住乳尖狠狠拎起又重重弹回,大团浑圆在手中变换形状,不断晃荡着淫靡的色彩。 双峰最顶端的两点肉粒,肿胀得愈发挺翘,犹如上好的白瓷碟子里面,最鲜活的那颗朱果。 向绥白面皮儿一样的脸蛋涨得通红,嫣红小嘴开合吐息,溢出一声声呜咽急喘。 太多了………… 持续的快感完全侵蚀她的感官,她开始止不住颤抖,眼眶里洇上迷蒙雾气,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一股温暖的浪潮瞬间从阴部席卷全身,托举她向上飘飘然好似羽化登仙。快感呈放射线四散开,带来大脑一瞬间的眩晕。 ——她仅靠被吃乳就攀上了高潮。 她扶撑在傅洵的肩臂上,喘息不止,却仍不忘控诉和质疑:“你手臂都受伤了,还非要挑这种时候吃我……再说,哪有你这样赔罪的!” 傅洵松开艳熟得不像话的两团浑圆雪乳,直起身看她:“嗯?但我瞧你也不是不喜欢的样子……” 话音未落,就看见女孩警告般的眼神,顿时知趣的息了声,将手边剩余的矿泉水一饮而尽。 这罪到底还是没赔成。向绥酣畅淋漓的享受了一回男人的口舌伺候后,还是对他毫无诚意且中道崩殂的道歉表示不满,却听见那人忽然说了句,“手摔断了,好在还有嘴能用。舒服么?” 向绥几乎伸出手要打他了,还是在想起这人还属于“病号”时才生生忍住。 “喝水还堵不住你的嘴!” 傅洵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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