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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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了想临时改成了扯裤子,“男人只分两种,好色和很好色。”

      是挺好色的,正色眯眯地看着管锌。

      “你属于哪种?”

      “我属于后者。”没看够,但不能再看了,靖岳趴在床上,被子反着往身上裹,“只对你。”

      管锌轻踹着靖岳抻在床尾的脚板,靖岳埋头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别搞,不然下不去了。”

      管锌故意含糊不清地“哦”了一声,靖岳手撑着身子起来,面无表情,“去个厕所。”

      没走两步又折回来,看了眼正喝奶的管铱,无奈地叹口气,又倒回去床上。他从前都自己解决,或者干等,等它旗鼓偃息。

      等管锌喂完了奶哄睡了管铱,靖岳伸出双臂,“抱抱,抱抱总可以吧!”

      管锌扑上去给他抱,在他耳边蹭,管锌从前会说对不起,靖岳都笑笑,打哈哈地说,“没事儿,我要是憋痿了你负全责,你学医的,得把我治好。”

      管锌知道这是宽慰他的话,也是靖岳宽慰自己的话,可这样的宽慰对于靖岳而言仿佛似妺喜听人撕裂帛,解欲发而发不出的欲念。

      所以后来,管锌也不再说了。

      第4章

      1.

      有些噩梦是种在心里的,发芽生根贯穿了整个人,剔除不尽,吹又生。

      他对这事儿的憎恶有源头,是魆黑的鬼魅在他心里牵魂绕梦,从心理到生理的反感。说靖岳有洁癖,管锌也有,性的。或者更严谨一些,不是洁癖,是抗拒,是讨厌,是憎恶,是恶心。

      管锌离开那屋子时没带走任何东西,他曾经想要带管钿和施胭离开,管钿死了,他要把她的骨灰带走。施胭疯了,他没有带走施胭,和累赘没关系,是她疯得没了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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