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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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岳朝自己身后指了指:“不着急走吧,我先上楼忙点事,一会儿聊。”

      “留不久,我存一下你联系方式,改天约。”孙天明说着便掏手机,靖岳报完号码后,他又别有一番意味地扯着嘴角笑了笑,“这么着急,藏人了?”虽是这么问,但他并不等靖岳回答,只扬了扬手机,说,“回头联系,你先忙你的。”

      靖岳笑应,转身上楼,也没见到蔡栀毓回头看的那一眼。

      4.

      管锌在房间看书,一本关于研究人体性学的书。

      “怎么上来了?”

      他没回头,但他知道是他。

      “怕你无聊。”

      靖岳从后面抱他,陪他一起席地而坐,严谨些,席地毯而坐,冬日的地板凉。

      “还好。”

      “是,我多余,我白瞎了。”

      靖岳佯装生气,语气不满手却不撒开。

      “靖老师比从前小气了。”

      管锌放下书,头往后仰靠在靖岳身上,靖岳吻他额头,又顺着向下碰了碰嘴巴。

      “锌,你猜,我刚碰见谁了?”

      “谁?”

      “你猜!”

      “太无厘头了。”

      管锌好像怕靖岳又生气,佯装的那种也不行,回过身抱他,搂紧了准走不掉。

      “孙天明,你还记得吗?”靖岳也是毫无原则,一秒钟的底线说撤就撤,不容管锌真猜,“按说起来,他算是我们的媒人。”靖岳“哈哈”两声,觉得这个说法太不时髦,“他还说改天约来着,也不知真假。”

      “大抵假的吧。”管锌竟是一点惊诧也没有,好像这世界上别的什么人都和他没有关系,唯独靖岳,他调整了一下拥抱的姿势,不吝自己的情感,“改天不知哪一天,下次不知哪一次,我最喜欢的道别是明天见,我最想要的是你在我身边。”

      翩翩然裸/露的表白,往后很多日子里管锌都这样,他总觉得再不抓紧就没有抓紧的机会了。

      “我在的,一直在的。”他好像蓄电池充电一样的蓄力,停顿了蛮长的时间,手指抚在管锌的眼尾,柔情蜜意都漂浮着落不了地,“管锌,你讲大话。喝醉酒很难受。”

      他是在大年三十那天喝醉的,才知道酒肉并非穿肠过,而是直击灵魂刺激神经的痛苦,可管锌说那样他会比清醒着快乐。

      管锌的吻落下去,像极了泪。

      5.

      年夜饭。

      难得靖驰牧对自己没控制,开了瓶不知道搁置了多久的白酒。饭桌上喝酒的人就三个,一开始还祝辞换着说,容茉容莉也以茶代酒的,到后尾,容茉收拾盘盘碟碟的时候三个男人还在推杯换盏。

      管锌算是有眼力见儿,想着帮手,容茉抬手隔空拍拍示意他坐下,靖岳也扯管锌的衣袖,顺势还碰了碰手腕,容茉见到了也没停下手里的活儿,笑了笑,反而给管锌提醒,“他酒量不好,一会儿你就知道烦。”

      “又不烦你。”

      靖岳仰脸对着容茉懒懒散散地往外冒字儿,容茉煞有其事地望着管锌--看吧,已经开始了。

      容茉淡淡摇头,收拾好碗筷去厨房,她带着管铱在等春晚开播,真就没人管那喝酒的三人。

      男人在一起很少会聊家长里短,连管锌的病情靖驰牧也有分寸地避免提及,一开始也就说说学业和未来工作的打算,再后来话题少了,酒便一杯接一杯多了。春晚正表演歌舞呢,靖岳摇摇晃晃站起来,朝着容茉容莉的方向喊一声。

      “我先睡了。”没走两步又转回身,“姥,爸,妈,新年快乐!”

      倒是一个没落!

      眼看着人要倒不倒的姿势,管锌立即起身扶住,转头看向靖驰牧,又看向容莉容茉,都没说话,挥手让管锌带他走。气氛莫名奇怪,好像管锌成了靖岳的监护人,在场坐着的真正的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就只看着甚至都不搭把手,一副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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