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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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来晚了。”

      是的,蔡徵超曾经听管锌亲口告诉他--上初中时我就有一个喜欢的人,一直喜欢,以后也会喜欢。只是蔡徵超没想到他喜欢谁。事实上,就算想到了,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靖岳疑惑地皱皱眉,又舒展开来,没言语,也没有挥手和蔡徵超道别,只扬了扬头略略示意,他好像并不在乎那点儿疑惑的谜底究竟是什么,对他来说本也不重要。

      终究蔡徵超还是不懂,从来都不是先来后到,是--让我们相爱否则死1的霸道,是我栽树必须我乘凉的占有。靖岳和管锌的这些年也并非一马平川,也迷惑过,也遗憾过,也逃避过,也不知今夕何夕过。

      无所谓,没关系,因为结局是在一起,没有--过。

      3.

      返回时走到门口遇到了管锌的主治医生,一个眼色靖岳就复跟了出去。

      医生避开管锌的交流还是被管锌知道,阴差阳错。

      容莉送了晚餐来管锌也只喝了点汤,没多劝,只嘱咐他哪里不舒服或者别的什么一定要讲。

      他讲了,在靖岳守着他的夜晚,在靖岳深浅不一地吻他的夜晚。

      4.

      “靖岳,我爱你。”

      5.

      “可阿靖,我也爱别人,我也爱蔡徵超。”

      6.

      “阿靖,过你的生活,离开我好了。”

      7.

      管锌虽不是心理医生,但他起码是医学生,不讨论医学原理,最最基本的,如果当医生都摇头--说已经尽力接下来无能为力、说需要长期治疗也不一定会痊愈、说需要时刻关注病人情绪--的时候,意味着他的病情已然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也许是个不恰当的比喻,这也是一件可持续发展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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