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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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从来没有事后一起过过夜,他嫌她不配吧。

      怎么,他现在就可以鸠占鹊巢不走了?

      她也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个人。

      想了想,言听还是轻轻推了推他:“承衍洲?承衍洲?”

      如果有必要和他说话的时候,她也向来是对其直呼其名。

      “干什么?”很明显的烦躁。

      “你回去休息吧?”言听自觉是非常委婉地下着逐客令。

      “言听你有没有搞错?这里都是我的地盘,要滚也是你滚!把你从地下室弄上来,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承衍洲冷声呵斥她。

      “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说不好听的,你现在就是个下贱的女支女你知道吗?”

      “或者说侍寝囚奴。”

      他这一番话,一句比一句刺耳,羞辱意味直线升级。

      可是言听也只是自嘲地笑笑,因为早已习惯了他的刻薄。

      只是今晚的他,感觉异常的易怒。

      言听轻轻地下床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披上睡衣,轻轻打开门离开了。

      她的归宿,还是那间小小的、阴暗的地下室。

      言听忘不了之前有一次她在“侍寝”之后太累了,想着就歇五分钟再离开,结果就睡过了。

      承衍洲直接把她拎起来,让她赶紧滚出去,不要脏了他的地方。

      言听被吓得一激灵,心说上床的时候怎么不嫌她脏呢?

      但自那以后,她都格外注意,办完事就赶紧离开他的视线不要自讨苦吃。

      言听前脚一离开,承衍洲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今晚的酒会,简直可以说是不欢而散,他的心情燥得要命。

      酒会上遇到了大病初愈的张迅,叫嚣着让他们祖孙交出行刺他的杀手。

      这场刺杀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张迅说:“承老,小承总,交出那个杀手,我象征性地惩罚她一下,就当是一个小贼抢劫,我找找面子,这事儿就算了了。

      不然大家要是因为这事儿真伤了和气,那以后可就麻烦了。

      我当然受点伤无所谓,但我背后的老板可是很不爽啊。

      这打狗不还得看主人呢吗?”

      张迅搬出了他背后的老板——那个太过位高权重的高官,且行事狠辣,无论是黑道白道对这人都非常忌惮。

      张迅又阴阳怪气一番离开之后,承觐运敛眉思索一番,问承衍洲:“这件事,你怎么看?”

      “训练营里随便挑个人扔过去好了。”承衍洲无所谓地说道。

      “可是,据说张迅通过省道的摄像头抓取了言听的长相,动用暗网查到是我们的人。是她恰好摘了蒙面黑巾的那一刻,好巧不巧。你怎么糊弄他?”

      “那就找一个和她身形长相相近的送过去不就好了?”

      “所以你是拒不送出言听本人是吧?”承觐运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孙子。

      承衍洲现在已经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

      但一涉及到言听,承觐运感觉他情绪就有异常波动。

      承觐运倒要看看,这是孙子偏执的占有欲,还是……他对她产生了什么特殊的感情?

      “又不会真要了她的命,张迅也就是象征性惩罚她一下出出气而已。

      而且,对于我们来说,言听确实在执行任务中出了愚蠢的纰漏。

      退一万步说,张迅要惩罚她,你拦我理解;上次我要惩罚她,你也拦,你到底是对她是一种什么感情?”

      “爷爷,您觉得一个老色批对待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会用什么方式出出气?

      “我的东西,不习惯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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