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6/7)
经湿了。捂着一下子空洞下来却还余颤未平的小肚子,她一脸尴尬地看着两个让自己如此不堪的男人,体会到复杂的心境就如同正耸晃在胸前那对光质白皙、艳光四射的大肥奶子一样,无法彻底平静下来:是一年没做的关系? 还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甚至明明是在为补回一年的空虚而感到欣悦,却一边在为自己又一次不堪的沦陷而无奈。还有最现实的问题,电话里该和老公说什么好呢。一个德国男累得只对她说了一句话,也不顾皮沙发上滩滩湿迹,一屁股坐了上去。 “还好没有去你家啊!啊……下次还是直接到的金茂酒店开房。床够用。关键是不用自己来清理。换床单是他们的事。”也就在那个时候,看着屏幕上女人的表情,约翰的手已经本能地移到了龟头周围一圈,频率直接开始冲刺,接着跟着一声老成而陶醉的长吟,一股滚烫却不是那么浓厚的精液直接打在副驾驶的椅背上。 一个女人被客户们的“洽谈”弄出5、6次这样的大G潮,穿好裤子后还能倘然自若地出席女儿的满月酒,如果不具备这样的素质,几年来又怎么能时常地去抚慰约翰那颗早已扭曲得不能再扭曲的心呢? 对他们来说,这样的局面是司空见惯的,老板有这样的嗜好,每次只要在旁边,就能浑水摸鱼,看着上海叫床版的“刘太真人版猛片”打手枪,对这些大陆男来说的确是比看A片刺激多了,而这次却无人能真正领会到约翰于以往不同的内心世界。 显然真的是爽了,爽透了,几年的郁闷和自卑,终于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下得以宣泄。在约翰眼里,从刚认识起,这个倒霉的女人,无论是气质,身型,甚至性格的某些方面,都和那个依然红遍在香港娱乐圈,和自己却是有名无实的太太实在是太像了。 然而谁又知道在读研时,约翰曾也是个只懂得积极进取的正经香港男人呢? 在他身上流的血丝毫没有现在这种污浊不堪的味道,而作为追求者,他更是幸运的,在同校的好几个男人中,虽然不是最出色的他,化了几年的时间,却以一份执着的诚意,独领风骚地成为了那个一直牵动着广大校男心的广东女人琳琳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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