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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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也,真也,哥哥懂你的意思,别着急,别哭。”

      和他有七分相似的少年将小男孩抱在怀中,明知道弟弟是个聋人听不见他的话,却还是放慢嘴型耐心地解释,“这不是玩,是放松猎物的警惕。”

      “以后遇见狐狸,不要陷进他们对你一时的和善中,也不要因为他们对你一时的示弱而掉以轻心,要逃得远远的。因为狐狸是伪善又强势的家伙。”

      “不过,”哥哥也是个不大的少年,却说,“以后你和哥哥在一起,永远也不用做逃兵。”

      那是天寒地冻的冬天,当时的我妻真也太小了,只不过三岁,不能凭借着嘴型将哥哥说的话翻译出来。

      这段细小的回忆还比不过当天晚上的堆雪人画面清晰。

      可在此刻,这段被雪花掩藏的忆浮现了。

      他感觉他现在就是动物世界中,被狐狸叼着的那只可怜兔子。

      费奥多尔停下来,没有让翻涌的海水溺毙游泳者。

      他扯扯我妻真也的脸颊,低头仔细看着对方明显带着委屈的表情。

      “明明是你先主动的。”声音带着无奈,却也拿任性的少年没什么办法。

      我妻真也舔舔嘴唇,有点烫,感觉有点红肿了,忍了忍情绪最后没忍住,恼红了眼,“可我不喜欢这样,我都要求停下来了你还压着我继续。”

      他表现出吃不得苦的一面,诉着方才费奥多尔没有停下来的委屈。

      费奥多尔看到我妻真也舔嘴的动作,眼神暗了暗,点了下对方发烫的唇,“下次不会这样。”

      我妻真也狐疑着撩起眼皮,仰起头看他,“真的?”

      费奥多尔将头顶的宽帽沿帽子摘下,戴在他的头上,没有说话。

      假的。

      将我妻真也双手锢在手心时,他看到手心中的牛奶淌水般的皮肤,心中忽然升起想将怀中人拆骨入腹的隐晦想法。

      尤其是在想起这么吃不得苦的家伙,为了他竟然吃光了早餐,到现在还在夸赞他的厨艺很好。

      不过害怕吓到对方,他只能收起所有的坏心思,又撑起好人的伪装。

      这件事当时是结束了,可造成的后续没有结束。

      回到公寓,被喂吃了药后,我妻真也全身懒散,索性又爬到沙发上听了一天的电影儿。

      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妻真也睡醒时,感觉唇部还是密密麻麻的肿意。

      他下意识舔舔嘴唇,口中却满是药味的苦涩。

      皱了皱脸,去了洗漱间洗漱,不经意照到镜子时,被脖子上的红印子吓了一跳。

      红印子说不上密密麻麻,零星密布着,存在感不小。

      他看小电影儿颇有种来者不拒的感觉,只要有声的都爱看。看过嗯哼小电影儿的他自然明白脖子上的红痕是什么,他挑了件高领的日常服。

      回到卧室环顾一圈,没有发现费奥多尔的身影,松了一口气。随后在桌灯的旁边,看到一张纸条。

      [四日后回,在公寓等我。]

      语言如往常一般简洁,不过主动向人汇报行踪并不是费奥多尔的以往风格。

      我妻真也随手将这张纸条压在床头灯的灯座下,并将费奥多尔要他在公寓等对方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转头就跑回了黑手党大楼。

      秘书部是看到信息提醒,才知道是首领回来了。

      尽管首领现在权势不复,他们也不敢怠慢。

      他们分别汇总了昨天标重点突出的、有关森鸥外的所有文件,送到首领办公室。

      一文员战战兢兢抱着文件,走进首领办公室,敲了敲门后被唤进去。

      文员从进门到放下文件,全程都是低着头,“首领大人,所有关于森医生的文件都在这里。”

      一双光滑紧致的手将文件接过,并说:“好的,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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