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肖景山:“你没睡,守着人到现在?”

      傅寄忱望着他不言语,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在大放什么厥词。

      肖景山悻悻耸眉,这栋房子里主人寡言少语,佣人缄口不提,他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床上的人是什么身份。槒

      *

      窗外的雨下个没完,敲打芭蕉叶的淅沥声不曾停歇,间或夹杂几声从遥远天际传来的闷雷。

      肖景山的助手在四十分钟后踏入蔷薇庄园,肩头落了一层雨,来不及擦拭,先将一个银白色的大医药箱交给他。

      傅寄忱没去歇息,为了驱赶困意,抽了几根烟,斜倚在沙发里看肖景山给床上昏迷的人扎针。

      尖细的针头挑起一块皮,反复扎了几次,光是看着就疼。

      “你到底会不会?”傅寄忱眉头皱成“川”字。

      肖景山的眉皱得比他还深。槒

      傅寄忱撑着沙发扶手起身,来到床边,看他又扎下一针,薄透的皮肤上留下几个针眼,泛着青紫,似乎还冒出一些红疹。

      没等他发难,肖景山就说:“在给她做皮试。真是少见,她对青霉素、阿奇霉素、头孢统统过敏,只能打左氧。”

      傅寄忱这个外行不懂,只听见床上的人因为疼痛轻哼出声,抬眼望去,她失去血色的嘴唇紧紧抿住,手指无意识揪住身下的床单,眼角的泪一滴滴滚落。

      一时间,傅寄忱也不确定她是疼的,还是梦见了伤心事。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