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3)
我从来就没保证会爱欣龄一生一世。充其量也不过是在情人节时,俩人一块儿到一家情调不错的法国西餐听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回到我们居住的地方,将她的衣衫褪下,不是在浴室中跨上她,便是在餐桌上将阳具送进她那湿润的阴道中。 往往在过了几十分兴奋刺激的运动后,便双双宣告投降,而倒在地毯上昏昏入睡,这七年来差不多都是如此。有时二人玩得太入迷,我偶尔还将精液毫无防范的射入她那饥渴、热情的阴道中。当然这令得欣龄非常的生气,怕会因此导致身孕。 然而,在几天过后,我俩便又在一场更狂暴的交媾中,中止了冷战。 我们是标准的享乐主义者,都认为生育是幼稚的行为,结婚更视为愚蠢的。我经不起婚姻失败的刺激,更痛恨被他人牵扯鼻子走着。而欣龄从小便目睹母亲被父亲视其为泄恨工具的惨状。没钱时就殴打她妈妈,性欲来时甚至还当她的面强暴母亲,所以她恨透了婚姻的约束。 今年却有些不同,在情人节那天,照例欣龄在那西餐厅等我,但我却迟迟未到。都已过了大约半小时多,她渐渐感到不耐烦甚至逐渐生起气来。原先她想转身就走,但心中不知为何竟又有些焦虑,开始担心着我是否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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