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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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不妨直说。”郑郁绕过他去了外间。

      王台鹤跟他在身后,笑意盈盈:“那颗金珠可还喜欢?”

      两人在榻上,面对而坐,郑郁倒了茶端给王台鹤,道:“世子是准备赎回去?”

      “赎它做什么?”王台鹤忘了胸口挨的一脚,接过茶也不喝,随意道:“我们赌个东西吧?”

      郑郁轻笑,挑眉:“嗯?”

      “就赌在太阳下山前,苗安会不会死。”王台鹤微倾身肘撑在案上,手里拿着那青釉茶盏观摩,语态慵懒。

      郑郁笑道:“你都跟我赌这个,那必是做好万全决策。我现在答应,苗安才是真的会死。”

      茶盏还在掌中晃,连同里面的清茶也一圈圈印在盏口。王台鹤看着那水边,柔声道:“高堂的聪慧莫不是都在你一个人身上?”

      “世子这么想也可以。”郑郁颔首说,“不过,兄长才智远在我之上。”

      王台鹤道:“砚卿不必自谦。”话语停顿,随后抬眼看他,笑道:“因为仆固雷也是这么认为的。”

      郑郁平静道:“仆固雷朝谢中庵索军饷百万却未全数发下,你换了名册留金珠给我,那真的呢?世子想要我做什么。”

      印有谢中庵向仆固雷送钱的纸是在告诉他,这事或许会牵扯到北阳王,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所以他才会在当时并未将这纸明示给林怀治。而金珠既不是崔山庆的,那就是王光林,可王光林怎会来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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