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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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怀治给郑郁拉好衬裤,系好腰带,搂着他说:“他们一定没听见。”

      “......”郑郁满脸羞红,他方才还见车外的树影划过林怀治起伏的后脑,“你成天就想这些。”

      林怀治道:“你在的时候,我什么都想不了。”

      “那你呢?”郑郁腿搭在林怀治腰上,脚背蹭着他的腿,“驿站或许还有一会儿到,要不我帮你?”

      林怀治哑声道:“你手还有力气吗?”

      这还是郑郁第二次给林怀治做这个,第一次在曲江池上他笑人家快。第二次到后面他直接想上嘴弄出来,却被林怀治按住,说:“晚上再做。”

      于是郑郁存心刮着那些敏感的地方旋即又堵上,林怀治不想郑郁居然反客为主,瞬间两人在榻上胡闹成一团。

      最后林怀治咬在郑郁的脖颈上,粗声道:“别弄了,快点。”

      “那你求我。”郑郁笑着低头吻在林怀治脸上。

      “求你了,砚卿兄。”林怀治毫不犹豫地求饶。

      手上速度快了些,林怀治吻住郑郁,将那磁缓又刺激的声音渡给他。

      两场事下来,郑郁实在没什么力气。反而林怀治十分精神,不时掀开车帘瞧着到哪里了,外面的雪景让郑郁想起三年前与林怀治去并州的样子。

      “下个驿站还有多久?殿下。”郑郁鞋袜在上榻时就被脱去,他双脚都揣在林怀治衣服里,他蹬了下又掀起车帘往外看的林怀治。

      “半个时辰。”林怀治坐在窗边,手按住了踢他的脚,“别乱踢,着凉不好。”

      说着就把郑郁身上被子给他裹紧。这动作让郑郁疑惑:“那你为何不与我一起躺下?两人一起就不冷了。”

      “卿姿色佳,我这个色心满眼的人把持不住。”林怀治一本正经道地望着窗外道。

      “那今夜你与我也得分床而眠。”郑郁心道事儿都办完了,才来说这些!

      林怀治就爱装正经!

      车轮压过雪地的声音厚实又心安,林怀治侧头看向郑郁,一口回绝道:“不行!”

      郑郁挑眉道:“为何?”

      “谁家眷侣分床而眠?”林怀治问道。

      郑郁想了想,郑重答道:“我爹娘。”

      林怀治:“......”

      “我不要。”林怀治看着他严肃道,“我不想再跟你分开,就算死也要跟你死一起。”

      马车缓缓前行,郑郁默声许久,坐起抱住林怀治,说:“日后无论发生何事我们都不会分开,衡君。”

      “那今夜你让我上床吗?”林怀治反手抱住他。

      郑郁无奈道:“我拦得住你吗?”

      林怀治拉过被子盖住郑郁,下颌抵在他头顶上,笑道:“拦不住,谁都拦不住我想见你。”

      两人就这么又耳鬓厮磨一会儿,夜幕完全来至时,车马一行人才到了驿站。齐鸣和钱伍是郑厚礼知晓后,连忙打包将两人送出长安的,而周渭新则又被留在长安。

      用了晚膳,林怀治吩咐萧宽、齐鸣沿驿站盯梢,并安排好轮值的兵士才回房。风雪呼啸,驿站内,郑郁分别写好寄到长安、杭州、永州的信,才撸起袖子上床收拾一直在身后摸他的林怀治。

      延英殿内,奏折堆了一摞又一摞。德元帝迎风望着远处一片雪茫的长安城,慢吞吞道:“年节降至,我还贬二郎出长安,郑卿可会在心里怨我?”

      此刻的郑厚礼尚不知德元帝已知晓孩子们的事,以为德元帝还在为跪叩宫门的事敲打自己,拱手恳切道:“陛下,臣子本应尊圣言,听圣旨。郑郁不以君父为先,狂悖犯上,圣上肯能留他一命已是法外开恩,臣怎么可能还有怨言。”

      德元帝瞧了郑厚礼许久,将军年岁老去,听闻幼子下狱几乎满生白发,半晌开口:“你在边陲这么多年,室韦与突厥也都安分,孩子们总要长大。我的政事堂如今还缺了一位忠心的臣子,你遥领平卢节度使兼兵部尚书,留在长安吧。至于平卢的军政就全数交给永州刺史程行礼与郑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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