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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门外后,又折返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扶着林思慎让她慢慢躺下。

      眼看着林思慎神色紧凝郁郁寡欢,墨竹忍不住开口道:“公子别多想了。”

      林思慎怔怔的看着身侧的轻纱,有些恍惚道:“墨竹,我觉得娘亲说的对,面具戴的久了就会融入骨血,最后就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墨竹替她掖好了被角,抿了抿唇闷闷道:“公子与云鎏姑娘在凝香楼相伴的时日也不短,虽说也是逢场作戏,可公子何时对云鎏姑娘有过这般感慨。”

      林思慎眉头微微一蹙,摇头道:“云鎏和她不一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连林思慎都未曾察觉到的事,墨竹却看的一清二楚,她幽幽叹了口气道:“就是因为不一样。”

      林思慎有些不明白墨竹的意思,她想了想后,有些烦闷道:“说这些也无用。”

      沈顷婠和闻行任才是心意相通的金童玉女,她不过是名头上挂了个郡马爷的头衔而已,就当她是真的吃醋了,那又有何用。

      注定毫无结果的事,想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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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内。

      绿荫提着刚刚烧好的热水,急匆匆的踏入了屋内,绕过屏风后又掀开眼前的轻纱,跪坐在白玉堆砌而成的玉池旁,小心翼翼的将桶里的水倒入池中。

      玉池之内雾气缭绕,绿荫抹去额头的汗水抬眸看去,这才看清了雾气之中那一抹雪白色的身影。

      沈顷婠穿着被水浸染湿透的轻纱,置身于温水之中,她脸色苍白双眸紧闭,披散在肩头的青丝上隐隐可见几颗凝结而出的细碎冰凌。

      体内翻涌的气血像是被寒冰冻住了一般,彻骨的寒意由内至外。

      不过转眼间,池子里的温水似乎又凉了下来,绿荫咬了咬牙提着木桶快步跑了出去,正好与兰青擦身而过。

      兰青和她一样,正提着打好的热水赶回来,两人甚至来不及招呼一声,各自匆匆跑开了。

      就这么交替着换水已经十来趟了,兰青觉着自己腿肚子都开始抽筋了,可她顾不得自己,满眼担忧的看着玉池之中的沈顷婠,急切问道:“郡主,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郡主的身子一向很好,今日却不知怎么了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寒意,一靠近她就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冻得人浑身打颤。

      玉池之内沈顷婠久久没有开口,她无心理会兰青,只全神贯注的抵抗着那反噬自己的玉蟾神功。

      说来这玉蟾神功,算是已经失传了的一门极为怪异功法。

      如今江湖的剑客侠客,所修习的不过都是些强身健体的内功心法剑法,而这玉蟾神功却是一门损己利人的功法,以内力救治伤者,伤者的伤势越重,施功之人所受到的反噬也更为强横。

      也许正是因它损己利人的功效,这才无人愿修习,导致玉蟾神功最终失传。

      沈顷婠是从一本偶得的医术孤本上,看到了玉蟾神功的修习心法,因觉得这功法的效用极为有趣,便尝试着修习了一段时日。

      本以为派不上用场,没想到最终竟还能用上一回。

      替林思慎疗伤之后,沈顷婠便觉得内力遭反噬,她匆匆回房的半路被闻行任拦下,交谈之间,她还险些因此昏倒过去。好在闻行任及时察觉,扶住了她。

      虽说这反噬只让沈顷婠受了些轻微的内伤,可那寒气反噬入体的感觉,却让她痛苦的几次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玉池的水换了不知多少遍,沈顷婠终于恢复了过来,她起身换上衣裳后,便向兰青问起了林思慎。

      这才得知林思慎早已趁夜回府了。

      沈顷婠并未有丝毫异样,只是垂眸轻声道了句:“她倒是警惕的有些过分。”

      兰青已经累的满身大汗,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沈顷婠的手臂,却又被那冰冷的肌肤吓的收回了手,担忧又焦急的问道:“郡主,您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可是病了?”

      沈顷婠轻轻摇了摇头,淡淡道:“无碍。”

      兰青不疑有他,偏头看了眼窗外渐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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