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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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不管不顾伤了太傅和皮策,哪里想到竟然发生桥梁坍塌之事。桥怎么会说塌就塌?又正好是太傅在此经过的时候塌?这是燕渡自作主张?是受人挑拨怂恿?燕侯甚至有瞬间的转念,难道是相邦……

      似知道他想什么一样,令翊道:“太傅让翊转奏两句话:‘这事与相邦无干。相邦不是那等耍诡计之人。’”

      听令翊这么说,燕侯想了想,点头,神色缓和一些。相邦固然不在武阳,但其子卷在里面,太傅又是从他的封地回来……确实不当是相邦做的。

      血脉相连的伯父,国之相邦,燕侯也不想怀疑他,更不愿怀疑他——若这是相邦所为,简直难以想像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太傅让令翊转述的这两句话,又有一个意思,她不会太过追究燕渡,也不会与相邦撕破脸皮。她这般,一则是气量真地少人能及,一则也是为了土地赋税改制……燕侯在心下慨叹。

      宫中医者到了。燕侯吩咐他们:“等太傅全好了,你们再回来。再与太傅说,今日天晚了,寡人就不过去了。让她好生歇息。明日寡人过府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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