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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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危险。

      “我我我、我我”灵均有口难言,急得秀颜涨红。“才、才不是那样。”

      “要不然是怎样?”现在连袁克殊都感到好奇。

      “就、就就是”天呀!教她从何启齿呢?“反正他、他他怎么可以因为女孩子衣、衣着不便,就随便那、那那样!”

      “有道理。”绕珍赞同表妹的观点。

      “这我就没办法了,男人的天性嘛!”邬连环耸了耸肩,寻求另位男性的奥援。“袁兄,您应该可以了解吧?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剥得赤条条在咱们面前乱晃,那还无所谓,可是小哑巴既不符合八竿子打不着的资格,当时的情况又配准了天时、地利、人和”

      “我了解。”袁克殊心有戚戚焉。

      “男人和女人的构造本来就有所出入,她们老拿同一套标准来要求我们男人,根本没道理嘛!”

      “说得好。”袁克殊忍不住叹息。“我也跟家里那口子解释过好多遍,可女人就是无法领会。”

      “唉!”两个男人居然同病相怜来着。

      “喂!”绕珍踹向未婚夫的胫骨。欠揍!

      “对不起。”他们好象扯太远了,袁克殊即刻表示忏悔。

      “反正你对我又没、没感情,怎么可以”灵均侧着半边羞颊偷睨邬连环。

      “我对你没感情!”邬连环哇啦哇啦地嚷嚷起来。“袁兄,你评评理,这女人说话还有良心吗?”

      袁克殊碍于未婚妻的薄面,只能投以同情的眼光,不太好搭腔。

      “难、难道不是吗?”灵均的芳心亮起一盏火花。

      变色龙的言下之意,彷佛余韵未尽

      “算了,这个小白痴没慧根,咱们别理她。”邬连环慨然拍了拍同好的宽肩。“走,袁兄,我请你喝一杯,不晓得附近有没有酒吧?”

      即使有,也不会在台风天的翌日大清早营业。绕珍直想摸出十吨重的大锤子捶傻他们,搞不懂谁才应该荣任“白痴”之名。

      袁克殊爽快地发出邀请。“邬兄如果不介意,不妨进寒舍来喝几杯,我保存着一瓶干邑珍藏,总是没机会开瓶。”

      “太好了。”哥儿俩肩并着肩,臂勾着臂,居然化干戈为玉帛,打算去共品一盅杯莫停了。

      “这这可奇了。”绕珍搔着困惑的脑袋。

      “他、他每次都这样。”灵均又觉得委屈。

      她压根儿别期望邬连环学会体贴和温柔的真义。

      “对了。”邬连环远远走开几步,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袁兄,电话顺便借用一下,我得打电话联络警方。家里那几个通缉犯还捆在客厅里喝空气呢!”

      通缉犯!

      袁克殊叹为观止。搞了半天,邬家大宅窝藏着通缉犯,而他们俩还有心思去玩那些“你欺负我、我欺负你”的把戏。

      “表妹,昨儿夜里有通缉犯騒扰你们,你怎么没告诉表姊?”绕珍急呼呼地大叫。

      “那那又不重要”灵均嗫嚅着。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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