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7)
而这个狠心的女人非但不想他,还劈头给他一顿好打。
“我就不信千草家只有那位耕治先生是你的朋友。”并埋进他颈窝咕哝。
他一怔。“不然还有谁?”
“你还装傻!”她重重捣他的心窝一拳。“不用撇清了,我全部知道!去找你那个娇滴滴的未婚妻千草小姐吧!我现在又肥又丑又圆,丢在路边也没人多看一眼!”
“小兰?”他啼笑皆非。“我和她除了家族的世交关系,没有更深一层的交往。”
小兰!叫得真亲热!
“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黄少贞冷冷地看向窗外。宾士车不知何时已动了起来,驶往她住屋的方向。
“从头到尾都是老人家一厢情愿的编派远景,和我们年轻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上个星期已经向母亲发出通牒令,如果指望石藤与千草联姻,不如等我和耕治结拜当兄弟比较快。”
她从怀中微抬起螓首,狐疑地瞄他一眼。
“我纺,她现在已经彻底死心了!”他举起一只手,无辜而坚定的望进她眼里。
黄少贞没有再发出任何异议。暖气与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交织一张平谧安宁的网,紧紧围裹住她。
“你吃醋了?”他逸出低低的笑意。
一抹飞红倏然跃上妍丽的脸颊。
“你想得美!”他的心窝又挨了她重重一拐!“我是替你未来的妻子感到难过,老公没结婚之前就累积下可观的纪录。”
“那倒是真的。”他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所以我可得找个事前便知道这些‘纪录’的老婆才行,省得以后还要花时间解释。”
黄少贞的心怦然一跳。他在暗示什么?
话说回来,她真的想知道吗?这个男人并不属于她。他们分归于相异的国度与世界,短暂的交错后,便是越行越远的轨迹。只在这一刻,这短短的区间,这片宽厚的胸膛是属于她的。
他的味道向来很好闻,很难去确切的形容那是什么气息,只知道它浓烈而陈郁,像多年老酒一般,深深吸嗅一下便让人欲醉。而她对于酒类向来没有抵抗力
宾士车缓缓泊靠在她的公寓楼下,两人望着街上的景致,一时都没有动作。
“回去了,好不好?”低柔的嗓音在她耳畔轻问。
黄少贞没有佯装听不懂他的问题。
“回去做什么?”她软软地靠回他胸口。“那里不是我的家,住在吉祥寺与随你回去又有什么分别?”
他沉默半晌。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放心。”
“为什么不放心?”她仰起头,不自觉的屏住气息等待他的回应。
“那还用说!”石藤靖和想都不用想,直接指出第一个明显的事实。“你挺着在肚子独居,如果跌跤、撞到、或出了任何状况怎么办?你就算不为自己的安全着想,也该为宝宝考虑。”
又是小孩!一把无明火熊熊从她心底升温。
她就知道!除了孩子,他还关心什么?她真是傻了、呆了、癫了才会期待他说出另一种答案!
“放心吧!你的心肝宝贝安全得很!”她猛地推开他,恶狠狠地打开车门跳出去。
“小心!”石藤靖和差点心脏麻痹。
“我当然会小心,肚子里睡着堂堂石藤家的孩子,我敢不当心吗?”黄少贞凶巴巴地说。“你#x5c3d;#x7ba1;回去等消息。将来孩子出生,我自然会写信通知你。不送了,再见!”
石藤靖和及时往后靠,才能保住鼻不被甩回来的窗门打扁。
他又说错了什么?
“少爷?”司机愕然回过头,与他一同坠入五里云雾之中。
难怪中国人的俗谚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只能摇头叹气。
“帮我把后车厢的日用品送上去。”石藤靖和苦笑着嘱咐司机。如果由他亲自送上楼,那颗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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