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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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确实将杜芢提醒。

      直到离得足够近,她才意识到对面的人也是一位女性,并不会因为假扮成了男性就能够彻底逃离自己的性别身份。她回忆起了这个人的所谓罪责:假扮男性,逃避义务,仅此而已。

      经历过无数不同立场世界的杜芢并不会认为这真是件多么过分的事,这世上唯一过分的只有剥夺生命、尊严与自由。只是一直停留于一个世界的人类从来都分不清什么是真正的义务,而什么又是被粉饰为义务的奴役。

      她这样一个仅仅是不愿生育的女人,也成了所谓确确实实的该死之人,难免使人同情。

      如果杜芢不曾被那更大的罪责覆盖过去的话,躺在这里的也不见得就不会是她。她自认对生命没有太多同情,也不觉得在哪里都不被待见的自己有属于任何团体。但她看着躺在这里的女孩,生出的更多的是一种“看见比自己先发表的同类型文章被毙了”的不爽,她希望这个人能够活下来,那就相当于自己的一部分也得到了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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