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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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抱我摸我。”

      谢慕有些尴尬,脸红发笑,垂头不言。

      他就是那样,从不解释,好像什么也不知道,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好像一切都正常又正常。

      好像从来没有在心里有过我。

      一切都只是我病糊涂了,错觉。

      反正有病的那人从来都是我,早在昌平宫的时候我便是个人人都知道的傻子。

      “那天你可丑了,非常不要脸,亲我,拿手摸我,往我衣服里面摸,还爬到我身上来。”

      我转头面向他,强调道:“很不要脸,你还当着我的面干那种事。”

      谢慕笑道:“给我留点脸行么。”

      我说:“你该娶个媳妇了。”

      谢慕道:“你不是不想我成婚?”

      我有些羞赧:“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其实你成了婚也挺好的,有人疼你照顾你惦念你,还能生几个小谢慕出来,你也不会老觉得是一个人。”

      谢慕再次笑,那笑容模糊在灯烛的红光中,却瞧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在笑。

      “我心里也这么想,可是......”

      可是什么却没可是出来,他转了话题,手摸到我肚子上,问道:

      “要是生了孩子,你想给他叫什么?”

      我说:“子阑他本姓卫,他很在意自己的姓氏,我之前忘了跟他商量,不过他应该也是这么想,所以孩子也姓卫,叫卫溶,男孩儿女孩儿都叫卫溶。”

      谢慕突然想起了什么:“荥阳王妃出生寒门,倒是没几个人知道她的姓氏。”

      我问道:“什么?”

      谢慕道:“我没猜错的话,他该是当年荥阳王周鸣歧的儿子,荥阳王世子。”

      周鸣歧,庆末最后一个皇帝庆熙帝的第四个儿子,大名鼎鼎的荥阳王,灵隐山的弟子,据说是个五百年不一出的奇才,诗书画横绝百载,出名的也是这个,听说他画的一手牡丹图。

      庆末朝政一片黑暗,只有一个荥阳王惊采绝艳,堪称百代杰出的英才,被士林清流许为是能匡济天下,力挽狂澜的唯一一人,盛名遍天下。

      周鸣歧后来在宫变夺位中被弑杀,最终成了庆末天下大乱的引子,当初侯坊起兵反庆,打的就是为荥阳王而兴的旗号,而后赵免也不例外,拿了荥阳王当幌子夺天下。

      谢慕道:“你想见子阑吗?”

      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敢默然不做声。

      我觉得我大概是没有资格说想见他的,虽然我确实在心里担忧他,但我没有资格说。

      谢慕道:“你要是想他,我替你找他来。”

      他搂着我肩膀,抚着我脑袋靠在怀中:“他是卫溶的爹,他该陪着你的。”

      我说:“不见。”

      我没胆子见他没脸见他,也不愿他看了我伤心难过。

      他那样的人,就不该为了谁伤心难过。

      永熙宫的梅花已经开放了一冬,越开越冷清。

      我母后去世,我父皇也很久没有来看我了,他似乎是已经忘了我了。

      我隐隐猜出我父皇对我的态度和我母后的死这其间的关联,但我并不肯相信,仍然指望着他只是一时忘记了,过一段时间肯定会来看我,我每日在庭院里去瞧有没有人来。

      结果我终于等到他来,蹲□一把抱起我,还捏我脸,我高兴的扑到他怀里去,他抱着我放在腿上,捧着我脸就亲一口,说:“叫爹爹,爹爹疼你。”

      我兴奋的叫了一句爹爹,他的脸却奇异的模糊起来,再次清晰时,那张脸已经变成了另一人,漆黑锐利的双眼,笑里带着讥诮和不屑。

      那是我连梦中都会惧怕的一张脸。

      他不用做什么,只要站在那里,我只要看到他都会心里打哆嗦。

      我挣扎着打他,不肯叫,要逃,他生气的一巴掌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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