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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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一关上门滕洛炀就把易箫往沙发上一甩,质问道:不是易箫你什么意思?朋友,不过问私生活,你就是这么向别人介绍我们的关系的吗?

      你刚才不也没承认自己结婚了吗?易箫第一次吵架时抬头对上了滕洛炀的眼睛。

      滕洛炀都被看得一愣,易箫是越来越不正常了,我那是一时情急胡说的,可是你怎么能那样跟别人说?

      阿炀,难道不是你不想这段关系张扬出去吗?不然我们搬家怎么会选在这么偏僻的位置呢?

      对于易箫的质问滕洛炀又是心虚又是愤怒,易箫这是胆大包天了敢这么跟他说话?

      但他没搞明白易箫为什么突然这样,只能好声哄着:搬到这里只是图个清静利于你养身体,要是你不喜欢咱们可以马上搬到市中心去。

      拙劣的借口,比起清静,更多的明明就是通勤不便社交不便,让易箫彻底沦为了一个连情儿都不如的隐形人。

      易箫笑了笑:我开玩笑的,这儿是很清静我很满意。没跟邻居解释,只是不想邻居议论说家里另一个男主人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你知道的,人言可畏。

      滕洛炀被噎得说不出话,以前唯唯诺诺哭着求他的沈逍他觉得恶心倒胃口,但现在易箫平静淡然了下来,他又有点不安了。

      易箫明明就与他在同一个屋檐下,伸手就能够到,他却觉得易箫离他越来越远了。

      就像一只睡习惯了的枕头,一支用习惯的笔,平时不屑一顾,但丢掉又不习惯。

      滕洛炀从没打算让易箫离开,就算离婚他也没准备放易箫一个人出去厮混。

      易箫是他的,这个观念好像早已深深刻在了骨子里。

      但今天易箫的异常让他有点动摇。

      易箫洗菜做饭忙上忙下伺候得他相当周到,就是不怎么说话,到了睡觉上床的时候,他又进浴室待着没出来。

      滕洛炀头一次被他晾着,被迫陪珂珂玩了半天。

      滕洛炀再也忍不住了,今天是给易箫脸了敢这么对他?他非得看看易箫在搞什么鬼,还敢莫名其妙给他脸色看?

      开门!滕洛炀拧着浴室门把手大吼,就差没直接砸门了。

      门打开眼前的易箫却让滕洛炀震惊得说不出话,易箫穿着宽松的白衬衫配黑色西装裤,头发抓成了三七分的刘海,领口的扣子没扣自然敞开,锁骨将露未露,连眼神都带着几分青涩的纯真,看起来清纯又撩人。

      易箫皮肤白身材好一点都不显年纪,这么一身打扮活脱脱就是小说里走出来的大学男主。

      箫箫,你这是滕洛炀结巴了。

      易箫被他看得非常羞怯,用力咬着下唇,鼓起勇气扑进了滕洛炀怀里,阿炀,我大学时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嗯易箫打扮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讨好他?如果是,滕洛炀还挺受用,但滕洛炀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

      阿炀,你是不是只是喜欢大学时的我?易箫不是个奔放的人,做到这一步羞耻心几乎将他全部吞噬,他压根不敢抬头看滕洛炀。

      第二十七章 阿炀又为沈逍丢下了我

      滕洛炀不止一次嫌弃过他现在的样子,阿炀真的是因为容貌衰败才厌弃了他,所以转而找和大学时期并无区别的沈逍吗?

      明知道这个举动这个问题愚蠢至极,他还是实行了,这几乎是无可救药之人最后的自救。

      喜欢不喜欢这种问题,易箫已经许多年没敢问了,滕洛炀对今晚的易箫又多了一个问号。

      他只能哄:箫箫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

      易箫大胆地吻住了滕洛炀的唇。

      不是最喜欢,不是唯一喜欢,但至少说了喜欢,尽管难辨真假,对易箫而言却是已经足够,让他重新有了和滕洛炀纠缠下去的勇气。

      他饮鸩止渴,他作茧自缚,他咎由自取。

      他在这场名为爱的游戏里成了对自己最残忍的亡命之徒,无人能救,最终的结果只能被滕洛炀狙杀。

      两人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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