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的巅峰_22 难忘的任务(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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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牌,如果我当即说明手里有六张牌,那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我心存侥幸将牌凑好点,做好了将牌弹出去的准备。好人太多也误事,明明是合握在手中的牌,却有人当众提醒道,说我的手中抓了六张牌。若我的起式手法是“瞬逝”,也许他们也抓不到现行,但普通的回牌方法是不能瞬间当众处理掉手中多余扑克的。

      好了,发展到了这里,就只能即兴发挥。

      我理直气壮地冲他大喝:“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手里六张牌了?说话给我规矩点!”与此同时我做了一个动作,将一张牌弹回了袖子里,这是权宜之计,当下,只能先将牌开出来。

      我将牌甩在了桌上,他冲了过来,似乎不管你几张牌,老子说你六张,五张半也不行。大家主动给我俩让出了个场地,示意打架请随意。得感谢大家对这起纠纷的理解,得亏是散开,要是凑拢过来我就只能遁地了。

      我也以为他会冲上来就开干,要是那样还好一点,毕竟还有两个自己人,但他将桌上的牌拿了过去,合在牌堆里,然后一张一张地数,进行到这个环节,我完全成了菜板上的肉。

      袖子里的牌变得没有任何价值,虽然身处险境,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这招用得很好。如果我回牌,汪总的牌已经在牌堆上,大家都看见了他的牌,回的牌只能到牌顶,这样一来也能抓得住我,如果我不回牌,他便可以直接抓现行。

      这两种方案都不好实现,但都是可以解决的。而他现在的意思,是只要牌多或少,都直接算在我的头上。现在唯一能解开这个套的就是边上的小邦和阿凯,只要他俩出面阻挠,甚至是推搡中将扑克撒在地上就好,那就还有挽救的余地,但他们将路人甲的角色升华到了观众的角度,眼神很暧昧啊。

      牌一张张地在数,我一时没了主意,只能是心中诅咒这个愣头青。现在哪怕是袖子里的牌处理掉了,他愿意给我扣顶帽子,就是没少牌,我也没好果子吃,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那边。

      从袖入手,用“瞬逝”把牌飞掉了。

      虽然有人看着我,但也没吱声。或许是以为我在那抽风,看来是不太愿意将注意力放在我这里,尔后又聚焦到了那个数牌人的身上。

      我站在椅子后边,神情很淡定。我深知,只要露出一点惧色,后果将不堪设想。我点了支烟,冲他说道:“牌要是没有问题,你打算怎么办?”现在情况还不明朗,小邦究竟是站哪一边不得而知,太硬的话还不能说。

      他没有回话,一直很专注地在数牌,小白的嘴角有一丝微笑。当然,只要没数错一定是五十一张。众人齐刷刷用质问的眼神看着我,我用假装无辜的眼神与他们对视。

      刚才数牌的愣头青走了过来:“怎么说啊,啊,怎么说啊!”他一声比一声大地叫着。我用平淡的声音答道:“这么多人玩牌,少了牌,就来找我,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吧?”

      “说不过去?我就看你偷了张牌,现在少了一张,我不管那张牌在哪里,现在我输了十多万,你先把老子的钱吐出来再说。”

      “兄弟,说话得凭良心啊,你输了,我能理解,可那跟我没关系啊,再说了我也没赢啊。”

      我也有点急了,到了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他们都直接看着我,要不是一伙的,他们不会这么整齐。这种场面我见过,没有一个开小差的,等的就是一个结果。如果我承认出千,钱被拿走是小,不一定能完整地走出去才是大;如果我不承认出千的话,走到这一步,钱一样会被拿走,但人身安全可以在谈判中得到保障。所以哪怕是开干了,也一定不能承认那张牌在我手里。

      玩武的人好像不喜欢跟人嚼舌头,他一个清脆的巴掌啪地扇到了我的脸上。可玩文的人也不太喜欢享受这种待遇,我的血液当时就沸腾了起来,没有了一贯的思考方式,失去了冷静,脑袋里想的就是将他放倒。

      我抄起一把椅子砸到了他肩膀上。打架只要是出了手,就没有点到为止的说法。我又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却没舍得砸他。我看到了里面有一个烟头,还真是个烟头,但后边有个不太显眼的黑点,是被下进了个摄像头。这应该是他们的后备力量,就像是猪群冲散取经四人组,八戒在里边还真是不起眼,我也就全明白了。

      在停顿了一秒钟后,我被他踢了一脚,直接踢到了小腹上,随着桌子一起移了有一米来远,当下一阵剧痛袭来。我化悲痛为力量,那个失去了意义的烟灰缸被我直接拍到了他头上,他顿时就直接栽在了地上,流了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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