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4)
糖吃,谁知道,爹用闩门的横条打上他稚嫩的身子:“我见不得你这种心思灵巧,你学那么快是赶着去死吗?” “爹!……为何要打你的火儿?”他不明白他的爹,好的时候待他温润如水,想打的时候这么不留情面,他越想越疼:“我没做错什么呀!” “嘭”一声,一个茶盅子砸向明火额头,顿时鲜血顺着眉毛滴下来。明火的爹冷笑:“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那妖精的儿子。” 明火不想听那最后的话,他哭得瘫倒在地,他画的画被他爹给撕烂,他捧着亲手做的鸡汤被爹打碎瓷盆,滚热汤汁泼向他稚嫩的双手,还溅到了他的颈项上来不及用冷水降温,导致现在留下难看的坑坑洼洼的痕迹就那么明显。 内院开满蜀葵的花圃这里,明火站着沉浸在往事中。 他强自收回痛苦的记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喂!明火,能否与我同饮一杯呢?”裴英邵含笑对着明火那张酷冷时常的脸,见对方眼神从无动于衷到颇感到意外,他才说:“我还准备了小菜,这里,我让老板娘给你也安排一个住处,都算在我身上。” 明火眸中闪过一丝受宠若惊,他似乎也介意梨花会不会在,张望了内院四周确定没看到人,他才受之有愧地说:“多谢您,我真没想到呢!” 两人就坐在花圃旁刚摘完葡萄的藤架子底下,这里有一张青石圆桌,张阿雀两手端着盘子殷勤地带来她做的小菜:“两位公子慢用,这里是我刚做的,至于那位爱和我抬杠的姑娘,他们两个就算了,我不多说了,在我眼里那就是奇怪的两个丫头,你说她,整天身子背后背着剑干啥?耍把戏卖艺吗,咋没见她张罗场子呢。呃……敢情是裴公子接济她的呗!” 裴英邵从盘子里取下小菜,一壶酒分别斟满两个酒盅,望着明火,明火也是没当这阿雀说的啥,他仅劾首致意。 他知道此时,梨花和阿芍还在阿雀的厨房里吃着饭菜呢,隔着院墙未必听见这些话。 她们二人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吃多些又没有不对,这妇人认知有限,很想挣钱,也巴不得有人住她家她能获得丰厚的进项。 张阿雀一顿牢骚并没有得到这二位的回应,她边收拾她的推车,又趁着空闲炸了一盆子蝴蝶酥,打算去紫薇桃山庄那里出售。 她见到庄主了,却没等到任何回话,人家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现在她打算用卖蝴蝶酥赚钱来解恨。 正好,她一离开,梨花阿芍也吃完了饭菜就过来内院,帮着收拾了石桌到三间大正屋里。 “明火,看,现在你也能和我们开着窗扇说话了,有酒有菜呢!”梨花狠狠地睕了眼明火,她是主动将裴英邵视为兄长,谁知某人心里吃味还说话难听呢。她捧着酒盅:“看吧,我们对你多好,趁这功夫,把酒喝了,给我们说说那个被挖去脑髓还挑去脚筋手筋的人。” “啊……不能啊!我怕,这不能吧?”阿芍莫名想起来她爹的死,还有她那灵禽母亲的死,顿时把她那唇从扁平伸长成了尖锐的鸟嘴对着明火:“是你做的对不对?你怎么这么狠心哪!” 明火当然知道,小怪物阿芍的亲娘是他刨腹挖了玄珠的,他懵住一瞬间忽地摘下他身上的亮金红石宝剑捧给阿芍:“这是我绕不过的任务,那么就请赐罪!” 场面在这时候变得很尴尬,裴英邵眼看好好的氛围就要变得很糟,他过来摸摸阿芍的头,有些心疼的表示安慰。 他让阿芍想开些,天地万物有灵,她娘地下有知也不允许她追究这事儿,梨花迎合着裴英邵,拉住阿芍抱着她安抚了一会儿。 阿芍都快被她给哄着睡着了,明火陪着裴英邵喝了几盅酒,就看着两人的脸都不红呢。 裴英邵看着阿芍情绪稳定了,他才问明火:“你说,现在人世间,谁会想到用白银镶嵌翠玉釧来美化人的头颅?” “兴许是那泉水底下有生物成精了,但这不大可能!”梨花这么认为的。 “呃!”明火听梨花的看法,差点把酒水喷出来,他的笑意中是对梨花幼稚想法的鄙夷:“你觉得什么精怪能有那种想法?我给你说吧,这是人做的,如今南院形成烟花派的新宠,绞尽脑汁地让他们的怜人在万众间出挑。” 梨花心头不悦,就你知道的多,你厉害,你强你凶恶! 但要说这所谓的南院烟花派,梨花是听人说过很多,就是她始终不懂“南院”是做什么的。恍然中隐约感到,那个紫薇桃山庄的庄主兴许就是那一路中人。 但这一路的人们究竟是干啥的?梨花对此根本所知甚少。 “呃!这么说来,也不是那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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