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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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成为文人追崇,声名鹊起的宫先生。

      种种可能,也不应当是这样的。

      宫溪山会死。

      男人的脸色有些瘦削消减,他好像有些冷,紧了紧身上的衣袍,任由夜风吹过他的长发。

      满身风姿,孑然一身。

      兄长,容疏苦笑,我不懂你。

      兄长为了他,抛弃了成为国师的机会,他愿意为了兄长,背上罪业,杀了秦不闻。

      只要杀了秦不闻,道运回归,天谴便不会降到他身上。

      一切都会回归原样。

      容疏自小被父母教习,断情绝爱,无甚情感。

      他不懂宫溪山,也不懂他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一个只见过三面的人,性命都不要了。

      宫溪山闻言,也只是苦笑一声。

      我也不懂。

      夜风将他的声音吹得很轻很轻。

      像是讲故事一般,宫溪山娓娓道来,十分真诚地开口:其实,我也不懂。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呢?

      但是容疏,你知道吗?宫溪山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缓缓开口,我得到她的伤痕与痛苦时,也得到了她的记忆与过去。

      很奇怪,在我得知她做的那些事后,我分明应该赞许,或者感激长安王为曜云做的一切。

      但是,当我得到那些记忆的时候,我除了心疼,便什么都记不得了。

      世人或许在得知长安王秦不闻做的这些后,会钦佩,会愧疚,会感激,会称赞。

      但是宫溪山,只觉得心疼。

      他实在没什么出息。

      只是觉得,她从前的日子,过得太苦了些。

      他只是记忆轮转一瞬,便心疼得不得了。

      第438章 我与自己打了个赌

      宫溪山其实清楚,他不是多么良善仁慈之人。

      世间苦难无数,他也不过一介凡人,哪里救得完呢?

      可他偏偏做了一回蠢人。

      救不完便救不完吧,他只看到了秦不闻一个。

      容疏不明白。

      在他成为国师之时,他的师父,也就是曜云的前任国师,在仙逝之前为他留下一封书信。

      书信中提到的最重要的一件事,竟然是说,若是有能力,多帮一帮那位长安王殿下。

      似乎世人都以为,长安王秦不闻烧杀抢掠,嗜血成性,是以人嫌狗憎,无人敬重。

      可他的师父,他那位万人之上,受人追捧的国师师父,在书信中嘱咐最多的,便是善待那位长安王殿下,若是那位殿下当真遇到难处,便帮她一把。

      长安王秦不闻,似乎也不是无人关心,无人在乎的。

      容疏眸光晃动,他看着面前笑得坦然的宫溪山,喉头收紧。

      他张张嘴,分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风灌入他的喉头,像是吞了一万根银针,生涩疼痛。

      宫溪山笑了笑,那风力道似乎太大了,将他的身子吹得摇摇欲坠,他站在夜风的高处,比那凌云阁的通天石还要寂寥。

      容疏,放了宴唐吧。

      --

      秦不闻听到楼顶上传来脚步声的时候,视线移到楼阁内。

      容疏走在前面,看到秦不闻时,目光冷浅。

      身旁的京寻见容疏要走,便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容疏轻轻开口,嗓音如空谷幽涧:我去将宴唐放出来。

      京寻依旧没动,只是看了一眼身旁的秦不闻,等待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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