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真的(3/5)
“啧啧,咱妹妹还是紧丝合缝恁好个铁门哩,招架好了,妹妹,看你两片肉,能撑几分钟?” 郑古禾不理会俞夏草打趣,只是一味琢磨那挤进来的东西,好似杆竹竿,一节,一节一节地进,又一节,一节一节地出,翻来覆去,自己那弯弯曲曲洞洞,就直了,就顺了,就溜了,就“噗叽,噗叽”响了,“噗叽”一下,“噗叽”再一下,“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可比上数学课算数强多哩。咦,这刘作伐在干啥,拉大锯哩,刚才他和俞夏草却是“呱嗒,呱嗒,叽咕叽咕”乱响哩,咋就和自己一直“噗叽噗叽”? 屁股躺得酸麻,趁没有“噗叽”压下来,赶紧抬抬,挪挪,不想,这一抬,一挪,洞洞里边感觉格外爽快,“噗叽砰——”好像有吸铁石一般,便,抬,抬,抬,便“砰砰拍拍……拍拍砰砰……砰砰……”郑古禾算是找到事情做了,再也不愿意干躺着,再也不愿意等着竹竿戳进,小腰一掀一掀,屁股一耸一耸,要不是上边有棍子拦着,怕是自己要掀到房顶…… 俞夏草耳朵里,眼珠里,全是“呼哧呼哧砰砰啪啪”,还别说,郑古禾一改开始的文静,此刻,手,脚,头,屁股,腰,全在忙乱,头发也“呼啦,呼啦”直扫自己脸,俞夏草忙将头,换个方向躺着,瞧那哥哥鸡鸡,在眼里进进出出,摇摇摆摆,“砰砰……砰砰”声音,可比自己那烂逼,响的好听。 到底是囫囵开花,看人家郑古禾,眼里红嘟嘟地冒水,自己家哥哥,可没有给自己开出来红颜色哩。想着,自己是烂逼叫人家刘作伐日,对刘作伐惭愧哩。 猛然,那眼紧箍箍地箍着哥哥棍儿,鸡鸡出进艰难,不再“砰砰”,郑古禾手脚绳子一样缠着,全身吊在刘作伐腰上,来回晃荡,荡秋千。咦,好你个郑古禾,你比俺还会玩哩! 正自羡慕,郑古禾“扑腾”掉下来,砸在床上,两腿一蹬,不动了。 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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