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触株兔(3/20)
少,在齐秀清的回忆中是如此。 孙秀怡直到抵达阳梁镇时,还在送亲的队伍之中。在阳梁落脚当晚,孙秀怡便换上简装,靠田灵筠出去买来的马匹,趁夜逃离,往与凌崇约定的地方而去。 剩下四个,找借口在各处买些可以当作嫁妆的喜庆物件,购进箱子一口满满装上,悄悄放进轿中。 一进地界穿了吉服便不能再被旁人见到,有这么一个规矩帮忙,田灵筠这个伴嫁只要做戏做足,几个轿夫自然发觉不了什么,最多也就是怀疑一下为何新娘是如此沉默寡言。 不过孙秀怡早已铺垫在前,一路上都不发只言片语,也就算不上什么破绽。 进到白家,顺利入住之后,环境更加方便田灵筠主导,她在其中尽力做出与新娘一道住下的样子,怀中揣着早早备下的一瓶鸡血,只等入夜之后,摆散了一地嫁妆,弄乱了屋中陈设,布置下各种遇袭假象,最后不惜牺牲名节,在胯下抹上鸡血,裸出私处自行绑缚,生生造出了新娘不翼而飞的情景。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田灵筠一副遭受凌辱的模样,只消装疯卖傻,便能搪塞掉大半问题,剩下的胡编乱造就是。 哪知道白家竟拣着这要紧时候出了大事,连出人命不说,连田灵均信口胡诌的话都成了真凶传言,反倒把她们四个困在了暮剑阁中不得脱身。 此后,事态便完全失控,全没了主意的她们,只能把希望继续寄托在田灵筠身上,于是,就有了那场几乎等同于背叛师门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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