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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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澜听得心里正一揪一揪的难受,乍听温执言这么问,还没反应过来,呆呆问他:“怎么了?”

      温执言笑着道:“我灵魂出窍了啊,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亲眼看见医生准备在我的死亡通知书上签字。”

      窒息感再一次将江澜围拢起来。

      江澜不明白温执言是如何将这种可怕的事,以这样开玩笑的口吻说出口的。

      他气道:“这哪里好笑了?”

      温执言看着江澜竖着眉头的模样,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就说没必要说,你非要听,听了又要生气。”

      江澜躲开他的手:“我没生气,你说你的。”

      温执言哦了一声,继续道:

      “我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有大半个月吧,醒来以后,我母亲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记忆犹新。”

      “她说,温执言,你很棒,这一回合,我们赢了。”

      “江澜,其实那个时候我很想你,我给你写过很多封信,又亲手烧毁,我没有记忆错乱,这些年我不联系你,都是故意的。”

      “温云祈只是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是我母亲。”

      “她是个疯子,早就被丈夫的背叛和权势金钱的欲望里迷失了心智。”

      “所有阻碍我争夺家产的事物,她都能不计后果的全部铲除。”

      “她试探过很多次,是不是还在意你,甚至在我睡觉的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整整一夜,就为了听我说梦话的时候会不会喊你的名字。”

      “我冒不起这个风险。”

      “所以我那个时候已经不想活了。”

      温执言说到这儿,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江澜觉得自己的眼眶又开始发热了,他捏着温执言的手腕,问他:“所以,才有了这道疤是吗?”

      温执言没否认,他说:“我只能以此来威胁她,如果她再这样盯着我,或者你,我就一死了之,她什么都别想得到。”

      “但其实.......”

      温执言原以为再次提起这些事的时候,自己可以一笑了之,但他看着江澜发红的眼眶,还是觉得喉头有些哽咽。

      他停下来,许久之后,才整理好了情绪,继续道:“但其实我不敢死,也不想死。”

      “我怕你在等我。”

      “别说了。”

      江澜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温执言,破碎的声音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别说了温执言,够了。”

      温执言便终止了这个话题,问江澜:“澜哥,想喝水吗?”

      江澜摇头, 别说是喝水,他现在就连咽口水都觉得费劲,他伸手将温执言揽在怀里,将温执言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上不让他动。

      温执言觉得有点闷,想换个姿势:“澜哥......”

      “闭嘴,不许说话。”

      江澜现在几乎不敢去听温执言的声音,生怕温执言再多说两句,自己又要忍不住流下丢人的泪水。

      温执言被江澜闷得久了,有些透不过气,只能张口咬了咬江澜。

      江澜这才被痒得笑了出来,松了松搂着温执言脖子的手,一把一把捋着温执言的脑袋,心疼道:

      “如果那时候,我能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温执言吻着江澜的胸口,跟他说:“在我心里,你从没离开过。”

      心里装着事的时候,总是日思夜想,有所顾虑。

      如今意外之下袒露了真相,温执言难得睡了个好觉。

      但江澜在哄睡了温执言之后,却睁着眼久久没有睡意。

      他起身下地,在阳台上点了支烟,然后拨了通电话给季晚星。

      彼时刚过凌晨四点,季晚星正睡得四仰八叉,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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