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因为那毕竟是不同的,不是同一个人的嘴唇。

      我正在亲吻的这个女孩,并不是望舒。

      --------------------

      第13章

      高中毕业后,为了向妈妈证明自己,我曾经决定忘记望舒。

      要忘得一干二净,忘了广场有阴影的道路、充满危险思想的纸质书、外表和人一样的机器人,还有向安理会大厦进军时戴着的圣诞面具、医院的天花板上那暖黄色的灯光,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忘掉。

      刚开始的时候进行的还算顺利,但不管怎样努力想要忘掉,我心中都感觉空空的,那是一种并非真空的空空如也。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进行准确的描述,应当是‘空虚’。

      妈妈紧盯着的我的视线填补了这份空虚。

      妈妈的死亡又将这份空虚挖了出来。

      从妈妈死后到加入地区性的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为止的十个月间,我发现我很难在周遭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这三个疑问就像潮水一样反复冲刷着我的意识,让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完全没有活着的实感。

      嗯,潮水,我是从谁那里知晓这个词的呢?是望舒。

      “大海之水,朝生为潮,夕生为汐。”望舒曾经有和我这么说过,“只是我们现今生活的这颗星球,表面看不到海洋。将地球改造为城市星球的前提就是要摧毁地球的生态环境。虽然说按照当时的情况,这个代价几乎等于没有就是了。”

      自然而然地,就会又想起望舒来。

      中间也有交一个女朋友,也和对方上过床,但并没有维持很长时间,一个月还是一星期?

      实在想不起来。

      那时候我非常喜欢接吻,也非常想要做/爱,原因非常简单,当时我常常失眠,每天每天的,不管在床上躺多久,神经还是很兴奋,怎么也睡不着。

      在我看来,最简单的入睡方式就是□□,高/潮结束之后四肢透出倦怠的那种疲惫感,让我翻个身就能睡着。

      拥抱、爱抚的动作本身给人的情绪就非常愉快,激烈的时候确实是会头脑一片空白,让我忘记望舒的存在。

      只是每次醒过来,紧随着疲惫、自我鄙视的那份空虚感便会愈加严重。

      为了来不及感受到那份空虚,就只能沉湎于淫/荡的性/欲。

      可惜的是,她并不想和我一直在床上生活。

      于是就只能分手了。

      一切都是因为我还没遇到一个比望舒在床上更加契合我的女孩子。

      我一度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能遇到一个比望舒更加让我喜欢的女孩,我就能忘记望舒了吧?

      我知道如果不使用定向基因编辑系统,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你看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的那本关于赌博的书了吗?

      就和那个一样,当周遭存在这种可能性的时候,我就很难这么视若无睹地让它过去,懂吗?

      我个人并不喜欢他那种东正教式的精神□□和斯拉夫式的忧郁烦恼,但他这个理论我认为还算有点意思。

      我跟芙兰卡的关系也是这样。

      芙兰卡想要某种东西,我正好可以给她这种东西,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望舒,我这也是在行善哦!

      等这个吻结束,我才松开上司的领子,一边把她拉远,一边轻嘲:“你总是喜欢设想这种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东西,芙兰卡。”

      “别以为这样能够转移话题。”上司一只手推开了我的脸,另外一只手提起了手提箱,“你应该知道那列列车上有不少三体人,而且那样坠下去会砸死砸伤不少无辜的受害者吧?”

      “首席,我还不至于会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丧失最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